讓高秘書去查張峻的行蹤,得知他就在黎家之後,立馬驅車回家。
黎家大廳裡,燈光璀璨卻驅散不了凝重的氛圍。
黎正陽邁著大步走進來,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夜的霜雪,直直地盯著張峻。
張峻只覺如芒在背,身體不自覺地微微顫抖,頭也低了下去,不敢直視那彷彿能洞悉一切的目光。
半晌後,黎正陽終於開口了,聲音冷冽得像冰刀:“說吧,你和秋雨竹之間到底怎麼回事。”
這段時間,張峻害怕得夜不能寐,要不是有黎正陽這層關係在,秋雨竹估計早就對他動手了。
今天,秋雨竹還用自己的前途和性命威脅黎正陽,事情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
張峻閉了閉眼,咬牙說道:“黎總,前段時間有個病人來就診,是個美術愛好者,長期接觸各種顏料、化學試劑,身體狀況本就複雜。”
1我按照常規治療方案給他用藥,治療過程也算順利,病情一度好轉。”
“可誰知道,他自己不遵醫囑,偷偷繼續使用那些含有有害物質的顏料,犯了大忌,最終引發嚴重的副作用,導致死亡。”
“秋雨竹不知從哪兒知道了這件事,就一口咬定是我的責任,開始處處針對我。”
說完,張峻慌張地揮著手,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黎總,這真的跟我沒有關係啊,我都是按照流程來的,誰能想到病人會這麼不聽話。”
原來是造成人死亡了,難怪張峻怕成這樣。
黎正陽冷冷地看了一眼張峻,問道:“那你上次怎麼不告訴我?騙我有意義嗎?”
如果只是開錯藥,辦起事來就簡單多了,可死了人就很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