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像們:跳?跳躍運動?
秋月白戴上小蜜蜂,“喂喂喂,聽得到嗎?聽得到嗎?”
滋滋滋,刺耳的電流聲傳出來,雕像模特團嚇了一跳,左右橫跳。
“幹什麼,幹什麼!保持鎮定,要有一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黃河絕於頂而面不驚的淡然。”
雕像們:我們也好想撞牆,來得及嗎?
“ok,下面開始。”她除錯音響,字正腔圓的女聲傳出。
“第三套全國小學生廣播體操——七彩陽光,現在開始!”
“第七節,跳躍運動,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跳起來,腳抬高點,手的幅度大一點,不要那麼小氣。”
“三二三四,五六七八”
雕像們跟隨著秋月白的動作,左右拍手,揮繩,腳勾起,跳躍起來。
它們的命好苦,比冰美式還苦!
跳完一遍的秋月白停了下來,“接下來你們自己練習,我在一旁監督。”
“一號模特當領操員。”
穿著玫紅色足足健的一號雕像邁著視死如歸的步伐向前。
音響重複,“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五顏六色的熒光足足健鞋在黑暗的大廳閃爍自己獨特的光輝!
嶽夢柯找到電閘關了上去,砰,燈光亮起。
二樓的吧檯傳來響動,一個酒保模樣的男子從二樓探出腦袋。
他身穿馬甲,戴著口罩,空杯握在白色手套中,能看清的眼睛透著呆滯。
“尊敬的客人們,歡迎光臨瑟希爾吧檯。”
一個響指,燈光變幻,霓虹閃爍,撲朔迷離的燈光被大聲響著的跳躍運動破壞氣氛。
不像是在吧檯,而像是到了廣播體操比賽的現場。
酒保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停滯,這是在幹什麼?
“繼續練習啊!這客人都來了,不得給它展現!”
酒保這才看清雕像們腳上穿的是什麼,而比它們鞋更令他窒息的是它們的動作。
雕像們隨著口令岔開腿,跳成一個大字。
發號施令的高挑女子對他說:“身為一名酒保,長期久站,你是否感到疲憊無力。”
“瑟希爾,瑟希爾,瑟希爾酒店倒閉了!王八蛋老闆寡廉鮮恥,帶著它的總經理跑路了!”
“我們沒有辦法,沒有辦法,拿著鞋子抵工資,原價一百多,兩百多,三百多的足足健,統統九九九,統統九九九。”
她的話隨著雕像們的跳躍運動的節奏而說。
酒保呆滯的眼神都出現了變化,這人不太正常吧?
“一雙足足健老人鞋,走遍瑟希爾酒店都不累!”
秋月白提著手中的足足健老人鞋對酒保晃晃。
“九九九,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你還在猶豫什麼?”
雕像們眼見酒保都拿她沒有辦法,絕望下又帶有一絲喜意。
既怕同類苦,又怕同類能打服,現在大家都是廢物,好像也沒不幸福。
“謝謝客人關心,我不需要。”酒保特地顯露出自己的真皮皮鞋。
懂行情嗎?這一雙要多少,不懂了吧。
“你們經理穿過都說好,真不來一雙?”
酒保:什麼人啊這是,他是大廳的高階boss唯一,不是在這和你買切爾西!
“客人客氣了,還請上樓。”
“好吧。”秋月白遺憾地收起足足健鞋,
和舍友們走上二樓的吧檯,酒保詢問她們,“客人有什麼想喝的嗎?”
秋月白大手一揮,“有的都給我上!”
她找個能監督到雕像們練習的位置,“一號模特,你要起模範帶頭作用。”
“你在偷懶,隊員不會跟上,我們鞋子沒銷量。”
一號雕像:我為什麼要多比它們邁一步,走在最後不好嗎?搶什麼第一。
叮咚,叮叮叮咚,電梯再次響起音樂。
酒保雙手紛飛,動作極快地製作好一杯瑪格麗塔。
“看來要有新客人來了。”
菠蘿杉和小腳褲兩人臉上帶傷,面色不虞,沒有說話,等電梯門開啟。
兩人沉默不語地走了出來,昏暗的燈光中,他們見到一群蹦跳著的無頭雕像。
無頭雕像穿著熒光的鞋子姿勢扭曲,像是下一秒要向他們衝來。
菠蘿杉和小腳褲大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