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背頭高高抬起手中的尖刀向秋月白身上刺去。
蘇塞得驚訝得尖叫一聲,就要在桌子上找些什麼往大背頭扔去。
嶽夢柯衝她搖搖頭,“無事,等著就好。”
秋月白轉身跑去放盤子的地方,拿下一疊放在自己身前。
她哈了一聲,“豬兒子,俺老秋喚你一聲敢答應嗎?”
“豬兒子。”她手掌放在光潔的盤子表面,隨後飛出。
盤子飛速砸到大背頭的腦袋,掉落在地。
隨後秋月白左右開弓,一個個盤子從她手中飛出,飛向大背頭。
大背頭滿臉是血,模糊了他的臉,倒是比他剛剛順眼多了。
“接下來,是小秋飛刀時間。”
她左跳右跳,靈活地在餐廳跑動,周圍的客人不斷尖叫跑出餐廳。
桌子椅子掉落一地,孩童的哭鬧聲。
在消毒櫃裡取出刀叉,秋月白唰唰唰地扔出去,
把把都是溫柔刀,只傷身,不要命。
大背頭幾十把刀叉刺中,彷彿飛翔的血刺蝟。
秋月白點點頭,“放血第一步已完成,第二步死豬不怕開水燙走起。”
她走到熱水臺,接上一根管,對準大背頭,“嘿嘿,來啦!”
大背頭渾身的傷碰上熱水,疼得他癱倒在地上,水泡不斷冒出。
新的水泡又被開水燙破,血液流出,大背頭已經渾身發白,小命不保。
他的身子不自覺抽搐,“求求,放過我,是我的錯,我不該走路不長眼。”
“都是我的錯,放過我,下次見到您我一定繞路走。”
秋月白把水管一扔,掏出最後三把叉子。
她齜個大白牙,“最後一道工序。”
咻咻咻,三把叉子刺入大背頭的腦袋。
三根叉子排列均勻,就像是香插在香爐上祭祀。
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輾轉反側試圖減輕疼痛,最後不甘地蹬直腿,沒了氣。
秋月白走到自己掉落的豬排對它沉重告別,“老公,我給你送的豬兒子來了!”
她站起身對著還在的人群流淚,“天不憐我!我最愛的老公離開了我!”
眾人:“啊!殺人了啊!”
吵吵鬧鬧的最後前臺陰沉著臉走了上來,“怎麼回事?”
秋月白指指天上,“老公兒子在天堂了。”
她瞧了眼大背頭,目光卻掃過蘇塞得,但很快移開眼神。
不過這一秒的時間被嶽夢柯抓到,蘇塞得顯然沒有發現。
“嘿嘿真的把那個人殺了嗎?”她呼吸一緊,害怕起來。
“我要離開這個酒店,我受不了了,太可怕了。”她開始崩潰地大哭。
“為什麼都是我!什麼事都發生在我身上。”
嶽夢柯站起身,在大背頭的身上摸索,沒有找到鑰匙。
前臺本想阻止她的動作,最後卻沒有出口。
“哎呀。”前臺捂住嘴,“客人你這是在做什麼?”
嶽夢柯似笑非笑,“這不是該問你。”
前臺擺手,“我怎麼知道客人你是想幹什麼?”
“他在哪間房?”
“每天入住的客人那麼多,我怎麼記得住每個人住哪裡,客人想知道的話可以隨我下樓。”她敷衍地說。
“不過我還是勸客人們儘快離開吧,這裡我們還需要打掃。”
秋月白還在端著盤子裝東西吃,若無其事地跨過大背頭的屍體。
蘇塞得抓住前臺的手,“我要離開,我要離開!我受不了!”
前臺把她的手從自己手上扯下,“客人不要激動,我先送你回房間。”
她輕輕拍拍蘇塞得的背,和她說了些什麼。
蘇塞得漸漸平靜下來,對前臺點頭,隨後擦掉眼淚,也不再回頭看510一眼。
“蘇塞得,離開酒店吧。”嶽夢柯叫了聲。
可蘇塞得沒有再理會她們,前臺對她們說了句,“客人們,酒店已經住滿。”
阿彌和丁雨姍姍來遲,看到凌亂的餐廳,還有倒地的大背頭。
“發生什麼事了嗎?”
tt三言兩語解釋了一番,“你們怎麼那麼晚?”
丁雨嘶了一聲,阿彌瑟縮起身體,“我們見到85號房的住客走了出來。”
“85號房?那裡面不是”tt想到昨天她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