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前,除秋月白外的三人早早起床洗漱完。
在差不多七點二十的時候,餘復錦拍拍她的床位。
“秋姐,第一天上課,起床啦!”
秋月白揉揉眼睛,哀嚎,“週末為什麼過那麼快,我才睡了一會兒,怎麼就週一了。”
骷髏聽到老闆起床的動靜,牙膏擠好,水倒好,站在另一邊等待召喚。
等她吃完早餐,大概七點四十,骷髏殷勤地遞上餐巾紙,收拾餐桌。
嶽夢柯把目光重點放在餘復錦和秋月白兩人身上。
“再檢查一遍,東西有沒有都存放好。”
餘復錦老老實實檢視自己商城內的存放處,道具,衣服,食物等等。
她搖搖頭,敬禮,“報告長官,清點無誤!”
在副本中唯一的方便就是隻要花點個人資金。
道具和行李都可以放在存放處,隨取隨用。
秋月白瞅了眼裡面搖頭跟上,“報告長官,清點無誤!”
嶽夢柯聽到兩人的話,彷彿回到餘復錦喝下雞血飲的噩夢,瞪了兩人一眼。
童河在一旁笑,調笑道:“我是不是也要跟著一句?”
“你也跟著她們兩鬧?”嶽夢柯扶額。
“嘻嘻。”餘復錦跑去撓她癢癢,“嶽姐,我和秋姐這不叫鬧,這叫讓你放鬆。”
嶽夢柯在每次出門前總會不自覺地緊繃生怕自己哪裡忘了交待。
她被餘復錦一撓,忍不住笑,“別鬧了。”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小書包?”
“我去上學校,天天不遲到,愛學習,愛勞動”
巨大的歌聲響起,尖細的童音刺耳地唱著上學歌。
“七點五十五了,這預備鈴響得還挺有童真感。”餘復錦點評道。
“不過在造詣上還差秋姐你旗下的第一明猩遠點。”
骷髏想起白肥肉的歌聲,打個寒磣,下意識看向老闆,生怕她又懷舊。
“那是,我選出來的c位歌手豈是一般歌手能比得上的。”
秋月白驕傲地播放白肥肉的歌聲。
“但我還會繼續尋找更多有夢的鬼怪,讓它們有更多機會展現自己。”
外面加里面兩邊魔音穿耳,骷髏的骨頭搖搖欲墜。
“秋姐,你員工還跟著搖擺呢,不愧是你簽下的巨頭。”
“相同的品味才能走得更加長遠。”秋月白欣慰地注視著骷髏。
歌聲停止,滋滋滋的電流音,八點到了,嶽夢柯開啟宿舍門,四人走進白光。
“車輛起步,請坐穩扶好,下一站即將到達金宵大廈,下車的乘客請坐好準備。”
“各位乘客,當您乘坐公交車時,請您儘量將座位讓給老弱病殘孕以及抱小孩的乘客,謝謝您的合作。”
四人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輛行駛的公交車上,除秋月白外都有位置。
公交車上位置都坐滿,三人沒有坐在一起。
嶽夢柯和餘復錦在後門靠左的兩個位置上。
童河在她們後兩排,旁邊坐著一個層層疊疊宛若米其林輪胎成精的鬼。
米其林鬼渾身雪白,唯有眼球漆黑與嘴唇豔紅。
它在用那雙不透一點白的眼球盯著車上的四人。
當然也並不是它一個在盯著她們,車上陰冷的氣息讓車窗蒙上一層冷霧。
車上很安靜,司機開車平穩,秋月白拉著扶手,打量周圍。
與她一般沒位置的還有四隻鬼怪,旁邊一個長髮及地,攏著手,笑著盯著她。
它的身軀不高,駝著背,拱起的背如同肉瘤,有著人形的五官。
“這位家人。”秋月白用手拍了拍它的背。
“儂曉得瑟希爾酒店在哪嘎達不?還要坐幾站。”
話一開口,車上所有的視線都轉移到她的身上。
“家人們,等等,我現在在問這位,等下再問你們,不要著急,太熱情我會害怕的。”
車上的鬼怪:熱情?害怕?這兩個詞和我們現在有什麼關係?
駝背鬼背上的肉瘤五官被她拍得凹下去了一半,它笑嘻嘻的表情變得痛苦。
秋月白見此大聲呼救,“救命啊,救命啊,有沒有誰哪位愛心人士站出來。”
鬼怪:
舍友們:這又在整啥么蛾子?
“疾病無情,但我們在公交車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