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掛在輪渡外與海浪並肩的五人聽到海妖們的話,流下後悔的淚水。
你們有嘴能說話怎麼不早說,讓他們受了一路的苦。
他們把怒氣再次轉移到海妖身上,狠狠使出瞪眼攻擊。
被海妖們魚尾拍起的海水打了一臉水,海水從鼻孔,嘴巴,耳朵,眼睛噴出。
海妖也怪罪不了,就那怪多嘴的對方,互相開始甩鍋。
試圖向秋月白表明自己的無辜,放他們下去。
“大佬,我們不該質疑你英明的決定,不是你,我們哪裡還有小命在。”
“大佬,是大嘴說的您,和我們剩下的人無關,求求您放我們下來。”
“我上有八十舍友,下有八歲舍友,我是宿舍唯一的頂樑柱,你就行行好饒了我吧!”
骷髏抱著一個大桶走了出來,見到老闆居然在這,嚇得手一抖。
鐵桶飛了出去,桶裡黃黃綠綠的液體一同流了出來,輪渡外正在甩鍋的人們雨露均霑。
沒有一人倖免,來自鼻涕鬼的鼻涕穩穩把他們從頭到腳覆蓋。
大嘴伸手想要抹開臉上的一團鼻涕,在他的呼吸間,巨大的鼻涕泡從他的鼻孔吹出。
好不容易擦掉眼睛上的鼻涕,啪的一下,鼻涕泡炸開,再次打了他一臉。
骷髏揹著手,抬頭望天,假裝吹口哨。
老闆,如果我說剛剛是有鬼控制我,你信嗎?
做錯事的骷髏偷偷移動小碎步試圖離開。
“巨頭!”
骷髏聽到召喚,垂頭喪氣地走向秋月白。
它經過嶽夢柯時,她拉著童河後退幾步。
幹什麼?嫌棄骷髏我嗎?骷髏上下打量了自己,完全沒有沾到鼻涕嘛。
“巨頭,停下,別過來了。”
完蛋,老闆也嫌棄,她肯定會先降薪後降職,我要去露宿街頭,乞討為生了,
“跳下去。”秋月白指指海。
骷髏愣住了,終究還是到了被辭退這一天。
它邁著悲憤地步伐,伸直胳膊,做個標準的入水動作。
“等等,我話還沒說完呢,跟著那位家人,去它們家裡給我帶點特產回來。”
她指著領頭海妖,“就那位,看清了嗎?”
“家人,你家就是我家,這是我的員工,我的員工隨你回我們家取點特產,你帶帶路。”
海妖們沉默了,鼻涕人沉默了,嶽夢柯和童河習慣了。
領頭海妖的尾巴都停止擺動,全臉扭曲,控制自己努力說出好字。
秋月白一高興,讓白肥肉換首歌唱。
“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
白肥肉的歌聲飽滿,其中蘊含的情感讓大海都為之湧動。
哦,原來是海妖們好不容易習慣搖籃曲被突然換歌全部抽搐翻白了。
骷髏隨領頭海妖潛下深海,大約一個小時後,骷髏扛著一個大包回來。
領頭海妖一臉心碎的表情,“家人,可以了嗎?”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歡迎家人隨時來找我玩,要不要我給你們整首送行曲。”
秋月白在自己的小曲庫裡思考哪首歌適合今天。
“千里之外怎麼樣,我送你離開,千里之外,還是好日子,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領頭海妖望著翻白的同胞,嘴角抽搐,帶著哽咽說:“家人,不用了。”
“你選擇放手,便是最好的禮物。”
“家人,別哭,我們的離別之是暫時,相見還會有時。”
她擠出兩滴淚與它們送別。
領頭海妖一沒聽見白肥肉歌聲後帶著同胞迅速消失。
輪渡緩緩靠岸,一臉驚訝的斯達夫走出來。
“怎麼回事?”它見到秋月白在這頓時明白了一切。
秋匯出手,那能和其它區的人一同到嗎?肯定得一馬當先。
“秋導,您要不要繼續在這小住,現在靠岸,我能保證輪渡上沒有一點危險。”
“您和您朋友可以盡情享受輪渡上的一切,等明天我再親自送你們上岸。”
鼻涕人:在舞會上你的嘴臉不是這樣,雖然知道你夠雙標,但好歹控制一下。
斯達夫見到輪渡掛著的鼻涕人,嫌棄地瞥了眼。
“秋導,把他們扔海里餵魚去吧,把我的船都弄髒,汙了您的眼。”
“您一雙為藝術誕生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