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不是最愛打電話了嗎?
教秘蹲在地上,手上握住大哥大,絲毫沒有反應。
“都是些空白的書,沒有用。”嶽夢柯快速翻了幾本,都是白紙。
童河望著一地的電腦碎片嘆氣,“早知道我不那麼快動手,等它出來再說。”
“現在都沒有線索。”
“童姐,這哪能怪你,誰知道教務處沒有備份。”
餘復錦用手扇風,“電腦也只放一臺,都沒有做好應急準備。”
“秋姐,你還在打電話嗎?”
秋月白盯著手機,一直在按著什麼,長吁短嘆。
“沒,我在玩消消樂,一直沒過關。”
三人:???
蹲在身後的教秘:???
我在等你打電話,你卻在玩消消樂,教秘抬頭瞅瞅秋月白,又瞅瞅大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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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白這時抬起頭,興奮地一拍桌子,“過了!這關過了!”
她開心地腳尖一轉,椅子轉動,蹲在後面的教秘沒想到碰面來得這麼突然。
一人一鬼兩臉對視,一個蹲在地上怒氣衝衝,一個坐在椅子上喜笑顏開。
三人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只見秋月白沒說話,盯著地板。
“怎麼了嗎?”童河問道。
“可能是秋姐又開了一把,卡關了。”
教秘的臉像是炸開的豬肉皮,上面大大小小的氣孔,沒有眼白,下巴極長。
一頭黑色的頭髮半遮住它的臉,白色的衣服上是一團團黑跡。
秋月白很少有覺得尷尬的時刻,此時難得沉默。
之後,她按下電話,教秘手中的大哥大響起,它卻沒有最初的欣喜。
“現在打電話給我有用嗎?啊!我問你!為什麼現在才給我打電話?”教秘撕心裂肺。
“我是有原因的。”
“呵呵,玩遊戲是吧,我問你,我和遊戲哪個重要?難道打遊戲比打電話給我更重要嗎?”
教秘把大哥大往地上狠狠一砸,“你說啊!你不是很能說,給我一個理由。”
“你別胡攪蠻纏,既然你要這樣覺得,那就是唄。”
“秋姐這是即興表演?發揮還挺到位,情緒很飽滿,還會不一樣的聲調。”餘復錦真心實意地誇獎。
這句話提醒了教秘,它面露兇光,抬起手向秋月白抓去。
秋月白往後一倒,帶輪子的椅子翹起,把教秘直接抬飛。
教秘直直飛向辦公桌的另一邊,倒在它本來該出現的位置,碎成渣渣的電腦螢幕。
童河對著它的腦袋就是一拳,圓潤的腦袋凹出一個拳頭的弧度。
另一邊的秋月白已經站起身,翻上桌子。
一個標準的廣播體操雛鷹起飛落地姿勢壓在教秘的脊椎上。
童河扯住教秘的頭髮,沒想到越扯越多,越扯越長。
餘復錦震驚地走上前,指著教秘,“這什麼東西?”
秋月白接過童河手中的頭髮,把頭髮繞著教秘的脖子勒。
教秘第一次深刻理解自產自銷,自作自受的含義。
秋月白不止繞著脖子勒,她一邊勒脖子一邊把手腳也困住。
之後掏出不知道哪裡出來的斧頭,開始給它削頭髮。
手一抖不小心削掉一點頭皮,發現帶頭皮的頭髮才能有活力。
她是越削越來勁,足足削掉教秘的一半頭皮才停止摧殘。
“你發如血,悽美了離別,我削髮感動了誰,讓教秘流淚,愛在教務處完美~”
望著自己的傑作,秋月白歌性大發,改編歌曲再次上線。
唱完歌后,秋月白在教秘耳邊嘿嘿嘿地笑,“聽過這首歌的鬼都會在半小時內再死一次,嘿嘿嘿。”
教秘如今只有一個想法在它心頭,此生不願再笑一次。
:()驚!大佬在規則怪談大學不斷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