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停留在客艙外的這段時間,陸陸續續岸邊的人登陸上來。
工作人員帶領著他們來到客艙,見她們還在外面停留並不進去。
“喲,怎麼不進去,是不想嗎?”五分褲用秋月白在船頭的話諷刺回去。
她轉過身,手對準裡面,“這不還在等您先請嗎?”
五分褲覺得有鬼,但總有股莫明的自信在心頭縈繞。
他邁著大步,撞開餘復錦和秋月白,“我來就我來!”
這可是大出風頭的時候,他已經能感受到來自外面人傾慕的眼神。
“嗤,就這?有什麼好怕?”眼光還沒有往裡面注視。
他話就已經出口,走了進去,舞池內的鋼琴曲還在播放,似在歡迎。
秋月白帶頭鼓掌,“讓我們為五分褲與舊人重逢的動人畫面鼓掌!”
餘復錦配合地鼓起掌來,後面的人不明所以,踮腳想探頭看看裡面的場景。
她原本認識五分褲嗎?不然怎麼知道是他的舊人?
五分褲把終於把視線轉向舞池中盛裝打扮的眾人。
這一看,他冷汗涔涔,想要轉身跑走,可腳待在原地顫抖。
用拳頭狠狠捶幾下腿,快動啊!你主人要死了!
他眼睜睜地看著一名跳完舞的燕尾服,邁著僵硬扭曲的舞步向他走來。
燕尾服剝落的右臉皮下白乎乎的黏質泛著黃綠色的泡泡,像是重感冒時的鼻涕。
眼眶中的眼球直勾勾地注視著五分褲,嘴角的笑容似乎十分高興見到他這位熟人。
到底怎麼會這樣?!燕尾服正是被他搶奪軍訓服殺死的隊友。
它臉上掉落的臉皮是被他用道具所傷,不是沒有見過鬼怪。
可當死在自己手上的人變為鬼怪出現他面前,內心的駭然難以訴說。
秋月白還在外邊直播現場情況,“五分褲見到燕尾服喜不自勝,眼睛上的褶子都褶死了五隻蒼蠅。”
“大抵褶就是愛~燕尾服還特地為了見他,新學了一舞,兩人眼光在空氣中擦出火花,電閃雷鳴,嘩啦啦啦!”
五分褲:閉嘴啊!哪裡見到為他學的跳舞,我那是笑嗎?我這叫欲哭無淚!
燕尾服泛著腐爛的氣息一點點傳進他的鼻間,他的四周都被這股氣息覆蓋。
不過出乎意料,燕尾服並沒有傷害他,而是側過身取走餐桌上的香檳。
把一杯香檳遞給他,五分褲哪敢喝,拼命搖頭。
燕尾服笑了下,獨自飲下香檳,黃色的液體在杯間搖曳。
五分褲泛起一股油膩想要嘔吐的感覺,彷彿燕尾服喝的不是香檳,而是食油。
咕咚咕咚,香檳被燕尾服一飲而盡,它意猶未盡地又端起一杯。
五分褲終於忍不住,跪在地上吐了出來,客艙內的服務員走了過來。
“乘客,我扶您去客房休息。”服務員和在外迎接他的工作人員長得一模一樣。
唯有胸前的銘牌不一樣,也不等五分褲回答,它直接扶起他走進暗處。
“燕尾服當五分褲的面面喝了兩杯酒不給他倒,五分褲跪在地上耍賴。”
“他在地上嘟嘴捶地,不給人家倒酒酒,人家就不理你了啦。”
“最後被看不下去服務員拉下去了。”
看完全程的餘復錦對舍友的解說贊同,新增個人見解。
“就是這樣,五分褲本來還不走,吐在服務員身上,真是素養的缺失,道德的淪喪。”
“是啊,我還美化了他一把,不忍心抹黑和我們在海島奮鬥的一員。”
舞池內正在跳舞的鬼怪:
燕尾服:早知道不走這兩步的
海島成員:聽著怎麼就那麼不相信呢
510把門口的位置讓了出來,“我們宿舍一向謙遜,最是:()驚!大佬在規則怪談大學不斷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