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放棄抵抗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哦?能聽得到了啊,很好,很好。”秋月白放下雜誌。
伸出一個手指在她面前晃,“告訴我,這是幾?”
前臺:“”我剛剛是耳朵聾不是智障了。
“一。”它屈辱地說道。
“不錯。”秋月白繼續伸出另一個手指,“那麼這是幾?”
“二。”你不要太過分,要是再這樣,我就,我就
我就晚三秒再回答,你要被急死了吧,哈哈哈。
秋月白臉上的笑意加深,連連點頭誇讚,“是可造之材。”
接著她快速變化手指,掰出各種形狀,“這是幾?這是什麼字母?”
“你,你,你”前臺噴出一口綠色的老血,與揚起的閃片相呼應。
“不是吧,這樣就不知道了?”秋月白摸摸腦袋,看著倒下的前臺搖頭。
隨後開始給它心肺復甦,前臺渾身抽動,老血噴了一口又一口。
“醒醒,醒醒,前臺,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麼活?”
秋月白對著前臺還有的一絲意識呼喚,前臺心想昏迷後也能聽到她的聲音嗎?
隨後嚇得驚醒,見到秋月白在對她進行搶救。
見它清醒過來,秋月白十分驚喜,隨後怒喝:“你怎麼敢在沒有我的允許下昏迷。”
“你再敢逃,再敢昏迷,我要拉著整個瑟希爾酒店給你陪葬,你聽清楚了嗎?”
前臺不由自主地點頭,目光灼灼地望著她。
她好霸道,發怒是為了我,好迷人啊!天哪,我的心在跳,為她而跳。
砰砰砰,前臺不由捂住心口,青黑的臉龐添上紅色。
“別,我,我答應你就是了。”前臺羞澀地轉過頭。
“我,人家以後聽你的就是了,我不會再逃,你不要傷害它們。”
秋月白冷哼一聲,“知道就好!以後別玩火!”
哇,連說話都那麼迷人,四個字字字都在為我,糟糕,這就是心動的感覺嗎?
前臺扶著桌子緩緩起身,站在鏡子旁,對著鏡子看到自己眼睛的黑圈。
嗚嗚,這是她給我的烙印,表示我是她的所有物。
討厭,怎麼會有那麼霸道的人啊!前臺對著鏡子嬌羞不已。
哎呀,自己這樣子肯定不太適合站在她的身邊。
前臺對準鏡子變化形象,一張秀美的臉龐出現在秋月白麵前。
“你覺得這張臉怎麼樣?”它羞澀地詢問。
秋月白上下打量了眼,“你以為我是那麼膚淺的人嗎?只看臉,不,我看中的是你的內心。”
前臺捂住嘴,忍不住流出熱淚,她好有內涵,不被外表迷惑。
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完美的人,還出現在它面前。
以後它要以它之名,冠她之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不過它有點忘了,自己叫什麼名字了。
“你願意為人家取個名字嗎?”前臺扭捏地轉動腳尖。
“嗯?”
她低沉的說了句,“怎麼?這麼快就要和我要個名分了?”
前臺瞪大雙眼,“你,你不願意嗎?你救了我,就得對我負責。”
秋月白搖搖頭,“我要看你的表現,你現在願意向我表明你的心嗎?”
“當然。”前臺焦急地應到。
“good!”
秋月白接過前臺給的號碼,打電話過去。
“喂,你好,瑟希爾酒店,拉米雷斯先生,請你在今晚十一點到達酒店參加狂歡前夜派對。”
話筒的對面聲音低沉,“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因為你前次在狂歡節的表現,獲得我們酒店的一等獎。”
“一等獎?”
“對的,在前次的狂歡日時,你左腳先邁進大門,是我們酒店狂歡日第一百名左腳邁進大門的客人。”
“因此獲得了我們酒店的一等獎,得到單獨的狂歡節前夜派對的邀請名額。”
“是單單我一個人有,還是其它人都有,若有它人,我可不依你。”
“只有你,你是唯一的光,唯一的閃電,哪裡都只有你一個。”
“哈哈哈,這話我聽得舒服,波斯大人也會到嗎?”
“當然,紐波斯大人恭候你的到來。”
秋月白一口氣打完四個電話,得到四人肯定的答覆後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