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馬琳從床上下來走出去轉轉。
基地外面,汪子晨坐在路邊。
‘汪哥,你也睡不著嗎。’
‘嗯,深哥走了,現在莫名的有些慌。’
‘慌什麼啊。’
‘害怕,害怕內部不夠團結,我不是深哥,沒有他的影響力,我就算是深哥親自提名的三把手,他們也會讓人不服從的。’
‘為了防止半途解散,我們只能趕快找回深哥,但...... ’
汪子晨說到這裡頓了頓。
‘但最近,變態殺人犯的訊息正在風口,怕有些成員會在這種輿論下叛逃我們就比如.... ’
汪子晨把馬琳拉到身邊,回頭看了看四周。
‘比如最近加入的幾個龍頭,鄉郎來的都是實打實被深於征服的,唐州這幾個只是聽說了深哥的名聲,心裡服不服誰都不知道,我肯定是震不住他們的,不說我,周哥來了,他們也不一定聽。’
‘汪哥,咱現在再去找找吧。’
‘走。’
兩人起身。
剛走沒一會,汪子晨就被一個黑衣人帶上頭套,馬琳想反抗,被人從後面抱住套上頭套。
這一切都被站崗的李海東看在眼裡。
早上李海東找到胖子。
‘胖哥,不好了,汪哥他..... 他。’
‘你先不要著急,怎麼了。’
‘他被人抓走了。’
‘什麼?’
胖子聽到這裡立馬站了起來。
‘你親眼看見的嗎,現在他媽可不興說這種話。’
‘還能有假,親眼看見的,馬琳也被帶走了。’
胖子看了看四周,小聲說道。
‘這件事,暫時不能讓其他龍頭知道,對外就說,汪子晨去其他地方找了,暫時不回來。’
‘是,我知道了。’
‘讓他們先找深哥吧,深哥他肯定有辦法找回汪哥。’
‘我知道了,現在就去。’
這邊的深於,躺在看守所的床上看著天花板。
房間裡一共三個人,深於周濤,還有一個賭狗。
賭狗因為賭博輸了錢,偷其他人的東西還債被抓。
深於看了賭狗一眼,從上鋪跳下來,拿出一副撲克。
‘來,你他媽不是喜歡賭,咱倆玩玩。’
賭狗看見牌,裡面坐了起來,但看著深於一個學生又躺了回去。
‘你一小屁孩能有幾個錢。’
深於笑笑不語,只是看著身邊的周濤。
‘怎麼,你能把他輸給我?現在販賣人口可是重罪,我現在也就關一段時間,把他賣了夠槍斃了。’
‘不不不,你應該認識我吧,我一年統一鄉郎全部初中的... 深於。’
‘認識啊。’
‘魅於高校旁一個檯球廳,那他媽可值不少錢,我統一了鄉郎全中學,下一步就是這裡,檯球廳,肯定跑不了。’
‘你真的有這實力嗎,可不敢我贏了出去後到哪一問不認識你。’
‘你他媽猜猜我怎麼進來了的,當然是和那幾個叼逼社會人爭奪才進來的,檯球廳老子已經勢在必得了,雞吧叫他媽警察給我半路攔截了。’
‘好了,我說完我有什麼了,你呢,你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