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他們說朱嫂的死是他們乾的....還要換一種方法讓你死。’
深於聽完不說話,一直抽著煙。
過了一會深於開口。
‘知道了,他們很快就會付出代價的。’
第二天。
寧曉文在學校門口等著,深於騎著車過來了。
在寧曉文、面前停了下來笑道。
‘上車,帶你去玩。’
寧曉文上車。
遠處的周濤幾人看著他倆。
‘深哥這好的太快了吧,一點也看不出昨天的樣子。’
‘有了新歡忘了舊愛。’
‘哈哈,怎麼說,咱深哥是海王啊。’
楊建寧問周濤。
‘濤哥,深哥沒讓咱來,咱跑過來深哥看見了不問嗎。’
‘傻,他媽馬克亞剛說過要整死深哥,深哥現在一個人出來會安全了,跟著保護,深哥強但是一個人也打不了十幾個人,萬一出了什麼事咱都完了。’
這時深於帶著寧曉文走了。
‘快快快,深哥走了,一會丟了。’
周濤幾人跟著深於。
深於和寧曉文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周濤幾人就在後面跟著。
兩人來到西大街。
深於把車停到了附近。
‘下車吧,到了。’
‘好。’
兩人走了進去。
周濤幾人也到了。
‘濤哥,深哥來這裡不怕萬建民抓走?’
‘不知道,不過那老逼登也沒理由抓深哥。’
‘跟著吧,有事了還能打。’
深於帶著寧曉文走著,走著。
‘你看這西大街,是不是很大。’
‘是啊,怎麼了?’
‘喜歡嗎。’
‘你能買下來?’
‘不,但用幾年可以打下來。’
寧曉文笑笑,她並沒有當真,說過打下西大街打下萬馬的社會人多了,最後都是進廠或者進局子。
‘我屮,深哥是真的不怕萬建民那老登聽見啊。’
在這西大街轉了好久。
快到中午時深哥帶著寧曉文走了。
‘深哥終於走了,在這西大街轉半天了。’
‘等等,我突然感覺深哥是對的。’
‘怎麼說濤哥。’
‘剛才咱來的時候有幾個小逼登跟在咱們後面來了,在學校門口時我就看見了,當時我以為順路,但咱來到西大街這邊他們在外面等了很久。’
‘萬馬集團。’
‘不,馬克亞,萬馬是不會對我們下手的,想整死深哥的是馬克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