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也沒什麼,學生們喝著小米稀飯吃著饅頭,但這時深於一行人拿出一罐罐白糖。
‘wc白糖,給我一點給我一點。’
‘3塊,500克。’
‘我要我要我要。’
一時間,學生們都來深於這裡買糖,不一會深於的糖就賣完了,深於一下賺了九百多。
晚上睡覺前,深於給每個小弟都發了50,給那個借自己錢的小弟200。
‘哇哦,這麼多。’
‘以後就跟著深哥了。’
住處,深於給了周濤200。
‘這是你今天切甜菜的錢,拿去吧,記得還物件。’
‘謝謝深哥。’
第二天上午,他們回到了學校。
週日上午,深於被叫去他姥姥家了。
深於感覺他姥爺並不親他更要親他弟一些,但最後還是去了。
現在的深於有些大哥的樣子,走到哪都有小弟跟著。
‘深哥,今天去哪啊。’
周濤問道。
‘去我姥爺家。’
‘哇哦,那深哥要請我們吃飯啊。’
楊建寧說道。
‘請唄。’
眾人騎車到了。
一進門,深於的姥爺進來了,深於上前打招呼。
‘姥爺,最近身體還好嗎。’
‘好,不錯。’
‘姥爺,我弟來了沒。’
‘來了,在後面,這兩個是你同學?’
‘對,你們兩個說一下。’
深於看著身後的周濤和楊建寧。
‘姥爺,我叫周濤。’
‘姥爺,我叫楊建寧。’
‘好好,去玩吧。’
深於幾人去到臥室,看見深於弟弟在床上玩手機。
‘老弟學習最近怎麼樣啊。’
‘還好,能上個好初中。’
‘來我這裡吧,來了哥罩著你。’
‘可是,我媽讓我考智利中學。’
‘行吧。’
很快到了吃午飯的時候,飯桌上,五人有說有笑的。
飯後,深於姥爺問到。
‘於兒,會打乒乓球不會。’
‘不是很會,但可以學。’
‘走,下樓陪姥爺打一會。’
幾個人去到樓下打著乒乓球,時間過的很快,已經六點多了,五人便回去了。
初二,又是一個新學期,有點快吧,沒辦法,下學期就是很短。
初二,也是深於開始黑化的時候。
如果說初一的深於只是小打小鬧的話,那麼初二就要開始打團戰了。
剛開學的兩週,事情很少還是一週自習,打架的也少了。
深於每週五放學都會去找姥爺打一會乒乓球,爺孫倆的關係也開始有些變化。
好景不長,一個週六,深於正在和周濤幾人在臺球廳搗檯球,他弟弟找來了。
‘哥,哥不好了,不好了。’
深於見自己弟弟慌慌張張的問道。
‘怎麼了老弟,被欺負了?沒事,和哥說,哥會解決。’
‘不是不是,姥爺......姥爺......’
深於弟弟因為跑的急這會有些喘。
‘老弟說清,咱姥爺怎麼了。’
‘姥爺受傷了,很嚴重,現在在醫院。’
深於聽到,立馬站了起來。
‘老弟說完,在那個醫院。’
‘在.....鄉郎第一人民醫院。’
深於聽完,立馬跑了出去,周濤幾人也跟了出去。
‘哥.....等我一會。’
老闆娘看著他們時間還長著就走問道。
‘這時間還長著呢,怎麼走了。’
‘老闆娘,謝謝提醒,但家裡有事要走了,多出來的錢就當小費了吧。’
周濤說完又跟上深於。
門口的小弟還正在沉澱,看著深於出來了立馬把煙扔了。
‘走,去鄉郎第一人民醫院。’
眾人騎著摩托走了,到了醫院,深於的父母已經在門口等著了,看著深於連忙招手。
‘這裡,深於,這裡。’
深於看到,跟著他們上樓了。
進了病房,深於姥爺就躺在病床上,腹部側面被包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