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於聽完沉默了一會,點了一根菸,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說。
‘沒事,沒事,你盡力了就行,咱們......回家......回家。’
眾人走了。
晚上深於一個人坐在學校後面的小樹林裡,一口煙,一口酒。
煙很苦,酒很辣,可·這跟這個沒有人情的社會比,這不算什麼,深於喝了三瓶啤酒,度數很低,但第一次喝還是有些不習慣,深於開始有些醉了。
他拿出一張照片,那是他姥爺還有他弟弟他們三人的合照,照片裡,他和他弟弟還很小,姥爺身體也很好,記不清是什麼時候的了。
深於看了一會,也清醒了,他站起身,回家了。
第二天,學校裡,深於和周濤幾人在廁所裡沉澱。
突然,周濤問。
‘深哥,咱們接下來幹什麼。’
深於沉默,吸了一口吐出煙霧。
‘我也......我也不知道,先......先搞錢吧,先搞錢。’
‘讓胖子在外面賣糖。’
‘那......我們以後一直在外面賣糖嗎?’
楊建寧問道。
深於再次沉默。
對啊,要一直賣糖嗎,那不賣糖還能幹什麼嗎,進廠嗎?
‘我們......我們先賣糖,確保我們還有資金,幹大事,放心吧,要混社會,就要混出實力,不是人盡皆知,就是蹲局子,不會說混著混著什麼也沒發生就進廠。’
深於說完,幾人也不再問了,快上課了,幾個人出來了。
這節是數學課,深於全程沒聽,一個人拿著一張紙寫著什麼。
下課了,深於把周濤幾人叫了過來。
‘你們看,現在我們在致遠中學最大的威脅就是萬建寧和王德仁了,還有王宏。’
‘深哥,不是我說,王宏他就是一坨。’
周濤說道。
‘對啊,我也覺得,他們就是一坨,咱們幹大事前,先把他們收了。’
‘那深哥,我們要找校外人幫忙嗎。’
楊建寧問道。
'一會去找胖子,找個時間堵他。’
深於說完,眾人動身,翻牆出了學校。
其實,有四個女孩喜歡深於很久了。
一個腦袋從校門口探出頭來。
看見保安不在,立馬跑了出來。
她叫朱晨,是四個女孩中比較主動的一個,家裡條件一般,有一個哥哥,學習還好,長相還可以,有種日漫中清純學妹的感覺,不過經常去檯球廳看深於搗檯球,由於深於沒帶鈺曉雲去過所以朱晨並不知道深於有過物件,朱晨喜歡深於那種比較自由的感覺,遇到不公平會反抗,不會因為誰背後有人罩著就忍氣吞聲,她感覺深於就像草原上的一頭狼,自由,不被約束,追逐夢想,不像其他男生,像籠子裡的鳥一樣被困著,像機器人一樣走固定的路線。
這次,她騎車去到深於經常去的檯球廳,透過門口小弟知道深於就在下面,她去買了一瓶水,找到正在搗檯球的深於,她在那裡等著,等深於休息。
這時深於突然看向朱晨。
朱晨目光交亂, 心裡小鹿亂撞,下意識的想趕快離開,但她忍著了,她走到深於面前,將水遞給他。
‘.....給.....給你。’
深於看著,笑笑。
周濤幾人看見,開始起鬨。
‘哦~深嫂。’
‘哇哦~深哥都有女生喜歡了。’
朱晨被眾人起鬨的不好意思了小臉紅的像蘋果一樣。
‘我......我先走了,拜拜。’
朱晨把水送到深於手裡跑開了,留下深於和周濤幾人。
深於看著剛剛起鬨的周濤抬手就要打他。
‘深哥深哥,別打別打錯了錯了。’
‘你tm在亂起鬨下次直接踹你。’
‘深哥,其他社會人都有物件,你什麼時候.....’
深於捏著周濤的耳朵看了一眼朱晨。
‘你小子。’
‘嘿嘿。’
周濤壞笑道。
‘深哥深哥,你說我做的怎麼樣。’
‘可以,至少沒說漏嘴。’
這時的朱晨在臺球廳外的小樹林裡躲著,深於幾人走了出來,騎上車,走了。
朱晨出來,跟了上去,她也不知道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