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紀霆舟正在聽魏楊說這回去陳家的事兒。
“陳家那些人,以為我們來殺他的,一個兩個如臨大敵。”
想到一號二號被他戲耍了一通,魏楊心裡就暢快。
只是可惜,沒看到對方磕頭叫爸爸,自廢一條腿。
魏楊當時說便宜他了,是真正的,畢竟往常得罪他的,要麼讓他削成人彘,要麼被他把骨頭敲碎,變成人民碎片。
“不過紀念下來了,我就沒再動手。”
畢竟不好讓小孩看到這麼血腥的場面。
當初紀霆舟跟紀念在魏楊父親葬禮遇險那次,後來找了心理醫生定期給紀念做了好久的疏導,生怕小孩落下心理陰影。
紀霆舟瞥一眼他臉上的傷口。
一看就是這貨自己揍出來的。
似乎嫌棄有礙觀瞻,紀霆舟很快便挪開了,不去看他這副蠢樣子。
“沒見著陳默?”
魏楊搖頭:“紀念自己上去的。”
“看時間,兩人應該還聊了許久。”
他心想陳默這病秧子,不都快死了,就算一時被救了還有精力聊那麼久的天。
紀霆舟點了點頭,剋制地抿了口讓人調的Sidecar,酸甜清爽的口感蔓延在口腔中,他姿態放鬆了下來。
紀念能跟陳默聊什麼,無非就是Vengeance毒劑的事兒。
以陳默的尿性,事情都已經敗露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所以小孩現在知道好奇已久的事情了。
今晚,應該會睡得很好。
是的,從發現自己毒劑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後,這是紀念睡得最安穩的一個早上。
尤其早上粉色紅頭龜還沒有叫她起床,又請了一上午的假。
等到她去了學校,剛好趕上了體育課,今天上的是馬術課,沈清棠完成任務,穿著馬術服便跑來跟紀念說話了。
“莫老師為什麼辭職了呀。”
紀念說他身體不好,沒辦法上班了,所以乾脆辭職休養身體去了。
沈清棠瞭然地點頭,表示理解。
順便還提到了一件事兒。
“你不在這幾天,咱班裡來了個轉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