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謇鼻青臉腫的站在羅峪的身邊,羅峪已經站不起來了,他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時不時的身體還抽搐一下。
李靖來了,他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這一幕。
“夫人為何如此發怒啊?”
他趕緊檢視了一下羅峪和李德謇,確認兩個人並無大礙之後,這才鬆了口氣。
“這兩個小子居然敢在背後議論本夫人……稍加懲戒有什麼問題?”
紅拂女哼了一聲。
李靖趕緊安慰起了自己的老婆,紅拂也終於不再計較羅峪和李德謇的無禮。
“起來吧,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羅峪依舊躺在地上,可是李德謇卻死命的將他拉起來,兩個可憐兮兮的年輕人站在錢堆的角落。
“羅峪小子,你來是看望我的吧?”
紅拂盯著羅峪。
羅峪眨了眨眼。
“看來師父是一回事,小子還想將屬於小子的錢帶回去……”
他小心翼翼的回答。
沒想到紅拂直接眼珠子一瞪。
“什麼叫屬於你的錢?”
羅峪立馬不敢說話了,這女人是真揍人啊,揍得人實在受不了。
“母親大人,咱們可不能出爾反爾啊。”
李德謇卻強撐著開口。
“夫人,這些錢裡面的確是有羅峪的兩成,咱們李家人做生意還是要誠心的。”
李靖也開口勸導。
紅拂馬上就不願意了。
“你們兩個閉嘴,讓羅峪小子自己來說!”
李靖和李德謇馬上閉上了嘴巴,在李家,姓李的其實地位並不高。
“我不要錢了。”
羅峪果斷地說道。
“為何不要?”
紅拂直勾勾的看著羅峪。
“孝敬師父的錢財,小子怎麼能要?以後小子那兩成撲克牌的收入全部都給師父您了!”
羅峪一本正經的表態。
李德謇驚訝對的看著羅峪,以他對羅峪的瞭解,如果紅拂真的這麼做了,以後他們李家丟、休想再和羅峪有半點瓜葛。
沒準這個撲克牌的生意都要做不下去了。
“好小子,會討人喜歡,隨本夫人習武去吧。”
紅拂居然直接將羅峪提溜走了。
房間裡面只剩下李靖和李德謇這對父子,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
“完了啊,以後我和羅峪沒得兄弟做了……”
李德謇慘嚎一聲。
李靖也是滿臉無語,紅拂的做法實在是不妥,可是他一向是很怕老婆的,強行制止紅拂他可不敢。
李府的後院,不斷的傳來紅拂的呵斥聲。
“不對,你的氣息不對,提氣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還是不對,你的呼吸亂了……”
“記住我教你的口訣,乾坤一氣,育我者七,丹元寂養,妙在勤息……”
兩個時辰後,羅峪癱倒在地上。
紅拂女站在羅峪的面前,仔細的檢視著羅峪的狀態,片刻之後,她點了點頭。
“你小子倒真有些修行輕身之法的潛力!”
“真的嗎?為什麼我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有千斤之重啊?”
羅峪疲憊的反問。
“這是正常的,你以為可以將身體練習到身輕如燕是那麼簡單的麼?”
“你的起步就晚了,如果不付出更多的努力,怎麼可能達到想要的程度,起來吧……我給你做一個筋骨的推拿!”
紅拂一反剛剛嚴厲的模樣,整個人變的溫柔了許多。
羅峪掙扎著爬起來,他的兩條腿痠的要命,走路都難受的不行。
紅拂女的筋骨推拿依舊是那麼的專業,羅峪的鬼哭狼嚎依舊是那麼的響亮。
李德謇遠遠的聽著,這心裡也是狗抓貓撓的一般。
“羅小子,我搶了你的錢,你不生氣嗎?”
紅拂女突然問了一句。
“生氣又能怎麼樣?我又打不過你……”
羅峪實話實說。
紅拂的手指極其有力,每一下的推拿似乎都捏住了羅峪最難受的筋骨,羅峪幾乎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
“你小子倒是敢說實話。”
紅拂哼了一聲。
羅峪渾身一震,他真的是疼迷糊了,說話沒經過腦子。
“師父,咱們一家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