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莫斯科玫瑰？”

沈祈謙身體瞬間僵住。

‘莫斯科玫瑰’是盛意早年接的一個代言，由於香水味道太獨特不被大眾接受，基本上只有他的粉絲會去買單。

“嗯……”

都已經被拆穿，再否認就很沒意思。

盛意側身直勾勾盯著沈祈謙問道：

“喜歡我啊？”

隔著螢幕都能散發魅力的盛意，就這樣站在距離他只有兩步距離的位置，身上甚至還披著他的外套。

兩個人身上的味道彷彿混雜在了一起，意識到這一點的沈祈謙心臟越跳越快。

“嗯。”

聲音比起之前明顯低很多。

盛意恍若未覺，一隻手搭在沈祈謙肩上，幫他整理了一下衣領。

煙從他的唇縫洩出，讓沈祈謙想到了西方神話裡那些誘人墮落的惡魔。

“哪種喜歡？”

沈祈謙嗓子乾的彷彿能冒煙，喉結上下滾動，側身擋住了身後的窗戶。

“別這樣，被人拍到的話不好。”

“哪樣？”

盛意臉上掛著無辜的笑，沈祈謙別過頭不敢再回應。

“有體檢報告單嗎？”

話題跳躍的太快，沈祈謙愣了兩秒才下意識掏出手機去找。

剛好他上個月剛做的體檢，報告單有電子版。

雖然不明白盛意要這個做什麼，但他還是下意識遞了過去，他沒辦法拒絕這個人的任何要求。

盛意拿著手機往下滑，確定沒問題後把手機塞回了他的衣服口袋。

煙吐在沈祈謙的臉上，極具辨識度的聲音壓低了點。

“那……”

“今晚有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