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也只能怨他們命不好了!”
史大郎瞟了一眼小几上的坑洞,伸手拿過郝武的長刀,抬腳將小几踢飛,長刀出鞘,劈砍過去。
一刀將小几劈斷,長刀回掃,再砍過去,來來回回,一柄長刀在他手中,如同弱柳扶風,飄逸灑脫。
須臾,收刀還鞘,地上只餘下一堆木屑。
“好刀法!”郝武讚道:“幾日不見,沒想到大郎刀法又有精進,這怕是達到二流境界了吧!”
“不錯!”沉默劍客也是目光凝重,稱讚一句。
史大郎矜持頷首,扭頭對劉璋道:“太守覺得我這刀法如何?”
“大郎這是問道於盲了!我哪懂什麼武功!只是不知與那人比起如何?”
“他指力能戳穿木頭,我一刀能劈碎木頭,太守以為,他手指碰到我鋼刀,孰勝孰負?”
“自然是大郎勝!”劉璋脫口而出,卻又覺得不對,我拿刀也能破碎木頭啊!可我用手就戳不穿!
似乎看出劉璋的想法,史大郎又道:“我們這些使兵器的,最是看不慣那些練拳腳的!明明一刀一劍就能解決的問題,他偏偏要用手腳去做,還自鳴得意,自以為功力深厚!”
“不錯!君子性非異也,善假於物也!肉身怎敵的過刀劍!”
劉璋恍然,大笑道:
“今日能得大郎與丁小友相助,我無憂也!哈哈...”
眾人可跟著一起大笑。
而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眾人聞聲看去,只見一老僕慌慌張張的進來,看到這些人,趕緊閉上嘴,一個勁衝劉璋使眼色!
劉璋臉色一板,喝道:“鬼鬼祟祟像什麼樣子!此間沒有外人,有話但說無妨!”
老僕嚥了口唾沫道:“老爺,不好了,世面上多了好多有關二公子的謠言!還有...還有...”
“有話直說!”
“還有說老爺公報私仇,貪圖王家財產的!”
“好賊子!”劉璋拍案而起,嘴唇顫抖,對幾人說道:“你們看看,這賊子開始汙衊老夫官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