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匪退去,船上眾人歡欣鼓舞,遠遠迎接王岡一眾人。
這次退敵幸運的是沒有人死亡,受傷的人倒是不少,尤其伏牛派的弟子更是慘重,若不是王岡他們來的及時,只怕死傷就更多了。
這一眾紈絝和富商都不差錢,死裡逃生之下更是慷慨,不僅眾賞了自己的護衛,還湊了銀錢賞給伏牛派的人。
僥倖逃生,眾人紛紛表示需要壓壓驚,於是添酒回燈重開宴,大廳中再次熱鬧了起來。
王岡不禁感慨大宋人心真大,這時候還有心情玩樂,搖搖頭摟著清荷回了房。
一覺醒來已是天光大亮,花船早已停靠在岸邊,清荷早已在梳妝打扮了。
王岡揉了揉後腰,在船上睡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晃晃悠悠的,不知覺間就睡的沉了些,就是有點費腰。
“你醒了!”清荷扭頭看來,俏臉更顯豔麗,嬌嫩欲滴。
“什麼時辰了?”
“不知道,不過昨夜船就靠岸了!”
“哦,他們都走了嗎?”
“不知道,我看看...有人走了。”說著清荷趴在窗上,往外看去,翹臀圓滾滾如同滿月。
王岡悄無聲息的貼了過去,“誰走了,我看看。”
“好像是王員外...咦,你幹嘛!”清荷察覺到身後的異樣。
“嗯!”
“不要,大白天的!”
“正好看得清楚!”
……
日上三竿,王岡一行人下了船,王岡暗暗扶了扶後腰,暗道要加緊習練《氣血洪爐功》。
清荷見他的模樣,咬唇嗔了一眼,走動時扭的如風擺荷葉,看得王岡咬牙不已。
王忠正色道:“少年戒之在色!”
王岡氣急,你還有臉說我!你昨晚什麼德行我又不是不知道!
像是看出他所想,王忠淡淡道:“你休要與我比,我這個年紀戒不戒色無所謂,再過些年,我更是從心所欲而不逾矩!”
王岡冷笑:“你論語學的真好!”
王忠擺手謙虛道:“都是老爺教的好!”
“我下次去燕子塢問問我姐,我爹當年是怎麼教你的!”
“哈哈...小娘子都嫁人多年了,相夫教子才是正理,哪能用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打擾她!”
王忠拉住王岡,他可不願招惹那位潑辣的娘子,打個哈哈轉移話題道:“說正經的,這次又白得了一萬兩,準備怎麼花?不會又要投到莊子上吧!”
王岡搖搖頭,莊子上花錢不多,投入太多沒什麼用,想想自己練《氣血烘爐功》需要大補,而且他發現越是兇猛的野獸,提供的能量也就越多。
便道:“要不開個肉鋪吧!”
王忠聞言眉頭緊鎖,王岡暗道想差了,這種屠夫的活計,自己這樣的家怎麼可能去做,有道是伐冰之家,不畜牛羊,幹這種買賣,顯得吃相難看。
剛要收回這話,就聽王忠道:“這買賣不好乾!城裡低端的有百花樓,中檔的有萬花樓,高檔的有春風樓,我們橫插一腳進去,不好定位啊!”
王岡錯愕,我說肉鋪,你說青樓妓院幹嗎?嗯...確實都是賣肉,但此賣肉不是彼賣肉啊!
好一番解釋,王忠半信半疑道:“真的是吃的那種肉?”
王岡點頭,引的王忠一臉鄙夷,“你練功要用,咱們買就是了,還開什麼肉鋪!”
“不過你要老虎肉真的是為了練功?”王忠一臉擔憂的道:“我聽說虎鞭...”
“我沒問題!真的只是練功,不信你問她!”王岡指指清荷,發現這話旁人沒法問,他也是急了。
清荷扭頭白了他一眼,走的更快了!
王忠憂心道:“我記得胡三貼當年得了一隻老虎,虎鞭好像就沒處理...”
王岡大怒:“我沒問題,不要虎鞭!”
“好好好,你沒問題,他那還炮製了些虎骨酒,你要不要?”
“這個可以有,上次從胡神醫那弄來的幾貼膏藥不錯,我正好再弄點!”
王岡點點頭,一行人又往胡三帖那裡去,好在他住在城西,離太湖不遠,幾人走了沒多久就到了胡家莊。
剛進莊子,便見一老者正在打一少年,老者情緒激動,手拿棍子,邊打邊罵道:“你這畜生,怎能幹出如此有違人倫之事!”
幾人一聽,頓時停下腳步,有瓜!
三人互視一眼,躲到了一旁大樹下,探頭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