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
“唉!”王岡突然嘆了口氣,“可是你今日不收這謝禮,卻把這一切毀了!”
“啊!”吳長風瞠目結舌,自己怎麼又有這麼大的罪過了!
“你看你不收這謝禮,別人是不是會說你豪爽大氣!”王岡解釋道:“那下一個做了好事的人又怎麼好意思收?時日一久,這俠義之事便成了只付出沒回報的事!便是善人也不願意去做了!”
“如此你說你是不是罪莫大焉...”
“我收,我收!”吳長風不等他說完,連忙接道:“我這就去找人拉酒!”
他轉身就走,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心!
王岡笑著搖搖頭,準備回後院收拾些東西,這次要在莊子上待上幾日。
剛轉身就遇到王義,後者一臉笑容的問道:“公子爺昨晚去哪了,怎未見你回來?”
王岡頓覺腰間隱隱作痛,勃然大怒道:“與你何干!自己的事做好了嗎!”
王義一縮脖子,臊眉耷眼的走了,不明白自家公子這是怎麼了!
來到後院,正見王忠揹著手在溜達,王岡連忙迎上去,“忠叔,您經驗豐富,我有事想問問您。”
“問問?”王忠背手昂頭。
“請教!”王岡連忙糾正自己的措辭,見王忠滿意的點頭,方才猶豫的說道:“就是說啊,有這麼個事...”
“你到底說不說!”王忠不滿的道:“不說我就走了!”
“說說說...”王岡略做思量道:“就是說...嗯...花魁有沒有可能是...清倌人?”
說罷,王岡就目光灼灼的看著老管家。
“你說我經驗豐富就是指這個?”
“嗯!我想不到第二個如你這般的花叢高手!”
“那是!”王忠得意的道:“我當初號稱玉面飛龍!有名的人在花中過,片葉不沾身!”
“是是...”王岡連忙點頭捧場,“您倒是回答我的問題啊!”
“呵!從你的問題裡,我就能看透你齷齪的心思!”王忠一臉鄙夷道:“對於你這個想法,我只能說:狹隘!”
“花魁是青樓中最受追捧的妓子!清倌人是指沒有入幕之賓的!這而這有衝突嗎?”
“沒衝突嗎?”王岡虛心請教。
“自然沒有!越是得不到的才越值錢!事實上大多數都花魁都是沒有接過客的!”
王忠耐心講解,忽然狐疑道:“你怎麼想起問這個?”
“啊!就隨便問問!”說著王岡就跑回房中。
王忠看著他的身影,疑惑道:“這不是讓誰得手了吧!”
王岡拿出《氣血洪爐功》,扶了扶後腰,咬牙道:“疼就疼吧!得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