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王家子!”
汪劍通卻是靈光一現道:“吳長風,我這邊倒是有件事需要你去姑蘇一趟,恰好也可尋了王家子問問,可有解除心魔之法?”
“哦,何事?”
“據說太湖之上出現水匪,劫掠無數,百姓不得安寧!需你去打探一番!”
“屬下領命!”
這邊事了,玄慈又匆匆往後殿趕去,正見一個老僧苦口婆心的勸玄痛:“師弟,你這是魔障了!要成那高僧,當多讀經書,做這袈裟有什麼用!”
“你說的倒是好聽!”玄痛只是不聽,就要往庫房裡闖,“那麼多善男信女找你解經,還不是因為你穿的光鮮!”
“這...與此何干!”老僧攔在門前,有些氣結,“貧僧接待信眾,總不能衣衫襤褸吧!”
“呵...你休要騙我!”玄痛冷笑道:“我前日遇到一對香客,想給他們講經,他們卻執意尋你!須知我也是自小讀經長大的!”
“那跟你做這袈裟有何干系?”
“我若穿上這等袈裟,誰人見我不知我佛法精深!屆時來尋我講經之人自然就多!我也可解他們紅塵之苦!”
“哪來的歪理邪說,我看你貪嗔痴俱全!”老僧氣急。
“歪理邪說?”玄痛不屑道:“這可是連吐蕃大輪明王都認同的道理,怎到你嘴裡就是歪理了!莫不是你比明王更有大智慧,佛法更深?”
“你...你...你,速速離開!這庫房定是不會讓你進的!”
“師兄還是讓開的好!不然小心我這韋陀杵!”
玄慈實在看不下去,不知自己那率直果敢的師弟怎會變成這般!
“呔!醒來!”默唸一聲佛號,玄慈陡然開口,這一聲用上了佛門獅吼功,如舌綻春雷。
玄痛渾身一激靈,如被當頭棒喝,頓時清醒過來,施禮道:“師兄,我...”
玄慈擺擺手,道:“你已被心魔迷障!去誦三百心經,再來回話!”
“謹遵師兄法旨!”玄痛對玄慈行了一禮,又對老僧行禮,然後躬身向藏經閣走去。
“唉...”玄慈長嘆一聲,望向南邊天空,喃喃道:“何等少年,能一語讓人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