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是知道這張照片是在什麼時候留下的。
“江江你站門口不動幹嘛?”
餘北漠走到江時的身後,詢問著。
江時的聲音有點顫抖:“你這是什麼意思?”
餘北漠順著江時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自己在江時離開那段時間叫人定製的照片。
後來把江時關在東臨就很久沒回來過了,自然也就忘記了把照片收起來的事。
不過就算被江時發現了,他也不慌,還很坦蕩。
“這照片上的人是你怎麼了?”
“你什麼時候拍的?”
“就上次在辦公室的時候,你不是在沙發上睡著了嘛,我看著挺可愛的就拍下來了。”
“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就把他收起來放在儲藏室裡。”
“嗯,我不喜歡,把他收起來吧。”
江時在衣櫃裡拿著換洗的衣服,餘北漠在旁邊,邊小心的把相片抱在懷裡,邊說:“江江你好狠的心啊,都不問我為什麼會定製你的相片放在臥室。”
江時直接走到浴室把門關上,他不在乎,也不好奇餘北漠為什麼會把他的照片放在臥室,像餘北漠這種變變態,做什麼事都是不奇怪的。
洗完澡,一出浴室的門就看見餘北漠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低頭看著手機,眉頭是皺著的。
一聽到他出來的聲音,餘北漠就抬起頭笑著看他,好像剛才的一幕只是他的錯覺一樣。
“洗好了?”餘北漠問他。
他閃躲開餘北漠的眼神交匯‘嗯’了聲,獨自走到置物櫃,從裡面拿出吹風機。
把吹風機接上電,剛摁開開關,吹風機就從他的手中被人抽離開來。
執行著的吹風機也在此刻停止工作。
餘北漠站在他身後,聲音從頭頂傳來。
“我幫你吹。”
江時側著身子,想要把吹風機拿回來。
“不用的,我自己可以。”
餘北漠把吹風機舉過頭頂,江時是拿不到,除非江時爬到餘北漠的身上,但他不會這樣做。
江時抿著嘴抬頭看著餘北漠,沒有說話,可眼神卻明晃晃的在說,把吹風機還給我。
餘北漠平淡的聲音略顯無奈:“江江你可以不要對我那麼冷漠嗎?我還是希望你能對我熱情一點的。”
江時對餘北漠的熱情早就被耗光了,不管是熱情還是那顆永遠向陽的心都被餘北漠耗光了。
江時沒說話,默默轉過身,背對著他,這等同於預設。
不一會吹風機的聲音響了起來,餘北漠邊幫他吹著頭髮,邊用手理著頭髮。
頭髮吹乾後,他就徑直走到自己之前睡覺過的那張床上。
只是剛躺下就感覺到不對勁。
這被子皺怎麼有股怪味,他坐起來仔細聞了一下,越往越下聞就味道就越大。
餘北漠把吹風機放好,拿了自己需要換洗的衣服,回頭就看見江時在埋頭聞著被子,腦海中記憶裡的那個開關一下子就開啟了。
他難得的臉紅,過去把江時從床上來拉來。
“江江你去我的床上睡覺,你的床還沒洗過,明天我叫阿姨過來打掃一下衛生。”
看餘北漠這樣的反應,江時也大概猜出了其中的貓膩。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眉頭緊鎖地問餘北漠:“你在我的床上幹了什麼?”
餘北漠支支吾吾地:“沒……沒什麼,你不在的時候,我在你的床上睡了幾晚。”
“真的?”
他從床上起來的時候,被子被扯到了地上。
……
事情是隱瞞不住了的,餘北漠只好全部交代了。
把江時囚禁的前一天晚上,餘北漠像往常那樣在江時的床上睡覺,只是當晚做了一個特帶勁的夢,夢裡江時很主動……
第二天早上起來發現身下有點異樣,他在床上回想了夢中的情景,沒出息的又|硬了,在床上緩了下才起身去換衣服。
也許是情慾上頭,腦子不太清醒,餘北漠沒有叫阿姨來家裡打掃衛生,後面把江時囚禁了以後,更是把這件事給忘的徹底。
聽完餘北漠的解釋,江時忍不住罵了句:“有病。”
餘北漠不甚在意,甚至還很高興,江時這樣可比不理他好多了。
“江江說的對,我有病,居然夢那麼變態的夢。”
江時沒有理他直接躺床上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