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要受到排擠?”
廖鴻聲肅下臉,一本正經地湊近:“你想知道為什麼嗎?我知道啊!”
呂尚書搓了搓手,有些緊張地將耳朵湊近。
廖鴻聲嘿嘿一笑,張嘴想要說什麼,卻不小心將他的耳垂含進了嘴裡。
廖鴻聲:……
“你做什麼!”呂尚書大吼一聲,屁滾尿流地退開。
他揉著耳朵,瘋狂擦拭上頭的涎水,看著廖鴻聲的目光像在看什麼登徒子。
他跟廖鴻聲虛情假意地做了那麼久的“好友”,從來不知道對方竟然是個變態!
他,髒了。
廖鴻聲腳趾已經扣得死緊,心裡大罵晦氣。
他現在就想回到自家夫人那裡求安慰,嚶嚶嚶,他不乾淨了,夫人會不會嫌棄他?
呂尚書駭得不輕,這一刻,他真的想轉身就走。
但是想起今日的目的,他長吐一口氣,做足了準備,謹慎地靠近。
“廖老弟,那元嘉公主,究竟有什麼不對,你們瞞著我在做什麼呢?”
廖鴻聲眨了眨眼,似乎是在思索剛剛那些話的含義。
就在呂尚書等得快不耐煩的時候,他才恍然地開口:“其實吧……”
“其實什麼?”
廖鴻聲嘿嘿一笑:“呂兄可知道,不一樣的人都要死。”
他說句話的時候聲調極高,有點雌雄莫辨的詭異意味。
月亮似乎也察覺到不對,偷偷縮回了烏雲之後。
夜,暗得深沉。
呂尚書身上汗毛豎起,他覺得自己此刻肯定毛茸茸的。
“你在說什麼?”
廖鴻聲歪頭,嘴唇咧開,露出一個陰惻惻的笑容:“不一樣的人都要死!呂兄啊……你跟其他人有什麼不同呢?”
呂尚書磕磕巴巴地辯解:“不同?沒有什麼不同。”
“可是,你做了虧心事啊……”
呂尚書不知道想到什麼,臉色陡然變得煞白。
“你知道那些不同的人是怎麼死的嗎?”
呂尚書:我不想知道。
但廖鴻聲要說,可由不得他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