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明物體砸暈在地。
張雯晃了晃有些暈眩的腦袋,坐起身子。
至於嗎?不就是磕了他點兒瓜子兒大不了之後還給他就是了。
咦?!身下怎麼這麼軟?
張雯低頭,就看到一倒黴孩子正翻著白眼被他坐在身下。
“我去!”他連忙起身。
用手探了探對方鼻息。
“呼還活著。”張雯鬆了口氣。
這倒黴孩子啥時候跑他身下來了?
顧不了那麼多,張雯連忙把人拖回到車上。
“呼呼…好重?”
小胳膊小腿的背不動,吐槽一句,張雯果斷放棄背,改直接拖著人回車裡。
… …
被某人踹倒在地的馬日拉被這一下傷的不輕,一把老胳膊老骨的哪經得起這麼折騰?
他躺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才起身。
“我的親人啊,你們咋還沒有變那?”馬日拉一臉苦瓜像。
“不捨得死了?”吳邪這時雙手插兜,又恢復到之前的高手風範,一臉玩味。
馬日拉無奈了,他看向吳邪眼裡寫滿了真誠。
“吳老闆,我又不是導遊。再說你去那個地方我沒去過,怎麼導嘛?”
可惜吳邪壓根不鳥他,心知肚明老油子滑得很。
他走向牆邊。
“我來負責怎麼去,你就負責指路。”
馬日拉仍不死心。
“可是你去那個地方我真的去不了!那個地方鬧鬼呢!”
嘖。
吳邪回過頭向王蒙示意了一下。
王蒙秒懂,立刻開啟隨身攜帶的揹包。
馬日拉抬頭,入眼是一瓶外表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酒。
這有什麼好稀奇的,我喝過的酒沒有數百也有數千。
不對!
馬日拉心底猛然湧現不好的預感。
吳邪此人心機深沉,斷不可能就這麼簡單。
他這又是什麼意思?莫不是還有別的含義…
馬日拉眉頭皺緊,也顧不得撒潑了,大腦開始飛速的運轉。
但想來想去,他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
馬日拉有些無奈了,這人是不是故意的,欺負他一個老實人,非得讓他猜?
馬日拉所幸把話挑明瞭問:“之前你還給錢呢。現在就給一瓶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