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還呆在這裡做什麼?”安逸回身看向後方,等一眾兄弟都不吱聲齊刷刷看過來後,他輕鬆說道:“既然都到地方了,各自挑房間去吧。”
小弟們聞言,歡呼一聲作鳥獸散。
陳千臨走時回頭看了眼安逸,安逸察覺到視線,淡笑著點頭。他不情願的挪了僵硬的步子。
“梁醫生,您也去挑一間吧。一會兒想吃什麼就跟老闆點,我買單。”送走了小弟,安逸繼而看向一旁無所事事的女人。
“啊?!哦!好啊!”別人請客那自然是說什麼是什麼。
梁灣放下自拍杆,捋了下頭髮矜持的點頭笑著離開。
張雯沒注意那邊的彎彎繞繞,直接抬腳進屋。
黎簇讓開身位,跟著人進去。
和外面的土房子一樣,屋內的陳設不出預料的簡陋。只有一個農家常有的土炕,和一個擺著幾盞陶瓷茶具的小木桌子。
不過土炕倒是挺大的,這面積應該能睡下好幾個。
張雯前世在城裡長大,聽說過這種底下挖空的“床”,但從來沒真正見過。
幾步走到土炕邊,張雯其實還蠻好奇的,摘下身後一直當背景板的包。
“等等…”老闆卻在這時叫住人。
張雯沒動,把揹包放在土炕上,這才轉頭。
安逸嘴角勾起絲玩味的笑,慢悠悠往老闆這兒走:“怎麼了?這錢也給了,路也領了。老闆莫不是還有什麼要事要囑咐?”
老闆哪還聽不出他們要趕人的架勢。但他就是不甘心放著這麼多油水的“大肥羊”不宰。
“唉,真是服了你們了。再加二十頭,不!十頭羊!十頭羊我免費給你們當嚮導怎麼樣?”他比劃著手指。
“不怎麼樣,我們就這麼些人,而且只在這裡待一個晚上。就算是第二天繼續吃,你烤這麼多,我們也吃不完啊。”安逸依舊是那副面不改色的標準化笑容。“況且,我們這回要去的可是古潼京啊。您確定您真能帶得好路嗎?”
那老闆聽後一愣,不說話了。
安逸眸底浮過了然,原來如此,看來的確是那傢伙的人了。
不過這安逸就有點不爽了,算計人算計到他頭上來可還行?
這麼想著,安逸故意湊近那人耳邊壓低聲音。“聽說你們隔壁村之前有個人被瓶酒框去了,最後…連帶著那支探險隊,到現在可還沒回來…”
店老闆的眼睛陡然瞪大,不可思議的看向安逸。
安逸看著人劇烈的反應,挑了挑眉。
誒呀,看來是真“不認識”他們了,所以只是受僱於吳邪嗎?還有種可能,是這人裝的太好了。
心裡想著,安逸面上驟然陰沉下臉色:“你說他還活著嗎?”
這一突然的轉變,嚇了店老闆一跳。似乎是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他噔噔噔連著後退了好幾步。
不巧,身後門框攔了一下,絆人個踉蹌。
安逸看著人跌倒,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就這麼簡簡單單一個試探,黎簇也看出異常了。
他站在與店老闆幾步之遙的距離,一言不發,目光裡充滿了探究和引而不發的惱意。
黎簇的第一個想法是,這人是吳邪派來監視他的。
也正是因此,黎簇這回是真有些氣了。
原本他以為,走過這一遭,他和吳邪不說算得上是朋友吧。都幫了他,也該多少有點情分在。可這一樁樁一件件…
想到那個dV,還有影片裡那個男人輕而易舉就能說出口的威脅。
黎簇臉色不是很好,看向店老闆的神色更是不愉。
如果你沒死,呵~吳邪。
…
此刻,正遠在古潼京深處的某人:“阿欠~”
“老闆你沒事吧?”
“沒事,可能是著涼了。”
“老闆我這兒有感冒藥…”
…
還處在門外沒進來的蘇萬與楊好恰好正往屋內進。見那老闆要摔倒,蘇萬下意識好心幫忙扶了一把。
結果被扶著的人猶如碰到了什麼燒紅的烙鐵般,一下子躥出去幾米。跟碰見什麼洪水猛獸似的。
蘇萬一臉懵逼。怎麼了這是?
一抬頭。
屋裡沉思的沉思,生悶氣的生悶氣,喝茶的繼續喝茶。對,張雯已經坐下了,正看戲呢。
感覺氣氛不對,蘇萬剛想問。
就在這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