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茹雪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轉身就走。
“等等!”吳邪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叫住對方。
若茹雪停下腳步,疑惑回頭。
“王蒙,把止痛藥找出來給她。”
王蒙依言,從揹包中取出止痛藥。
“這個止痛藥每人發一粒,讓他們吃了。”隨口說著,吳邪摸到被子底下的冰涼,暗自吐槽自家小孩兒仗著自己體溫高就胡鬧。
若茹雪接過藥瓶,知道事態可能比想象的緊急,看了眼床鋪上緊閉著雙眼的身影,咬了咬牙,快步走了。
“走,黎簇。正巧你沒睡就過來幫忙吧。”吳邪招手出了門。
王蒙架起並不是很想出去的黎簇…
或許是由於張雯的參與,眾人並沒有像原世界線缺物資,也因此,在第一天晚上就都陸續開始發作了。
老麥著急忙慌的橫抱起渾身顫抖冒著虛汗的蘇難下樓到大廳,想到手底下弟兄在地上吐黑水兒,他臉色就一陣發青。
身後小弟架著越發狂躁的夜梟緊隨其後。若不是有人叫,他們還不知道少了個人,要不是去找了,人差點就得把自己弄死了。
王導臉色有些發白,唇上也沒了血色,架著已經神志不清被打暈的曾爺下了樓。
吳邪靜坐在長桌子一邊,把玩著手中的匕首。
待眾人都坐到位置上後,王蒙拎著桶扔到桌子上,裡面的蟲子躁動得想往外爬。
看著這麼大的活蟲子被人端到桌上,眾人臉色都不怎麼好。
“關根,你把我們大家都叫過來是什麼意思?還有你說知道大家這個病,難道是你們下的毒?”馬茂年怒聲開口。
“你別胡說!關我們什麼事?真正的兇手是這條蟲子,所有人發病的原因都是因為被這蟲子鑽到了身體裡…”黎簇年輕氣盛,被這麼一汙衊哪能受得了,竹筒倒豆子的一股腦說了出來。
“小屁孩,你別逼我!”馬茂年根本不信他的鬼話。
他指著盆裡不停在蠕動的蟲子直接打斷黎簇:“這麼大的蟲子,怎麼可能鑽進人的身體裡邊去呢?嗯?”
“關根!我給你十秒鐘時間,這件事情你必須給我解釋清楚咳咳…”馬茂年感受著身體裡的疼痛,氣的劇烈咳嗽。
吳邪淡定開口:“我可以幫你梳理一下,現在犯病的人是:蘇難、凱凱、夜梟、曾爺、王導還有…”
吳邪指向馬茂年。“你。”
馬茂年抬頭。
“啊?!我沒病,我真的沒病!真的!”王導聽見有自己,趕忙擺手。
老麥壓根不信,看著王導的目光陰霾喊到:“天兒!”
小弟立馬過去,擼起王導的袖子。
“誒誒…別…”王導急忙遮掩,可惜來不及了。
只見原本健康的面板此刻已經被抓撓的不成樣子破破爛爛沒一塊好肉。
老麥看得真切,咬牙切齒:“導演,你?藏得夠深的昂!”
這一幕也被馬茂年看見,他神色一下子凝重起來。
“而現在沒有問題的呢,是若夫人,還有你們倆。”吳邪見已經差不多了,也不廢話,手直接指向老麥二人。
“你沒看出什麼嗎?”他對馬茂年開口引導。
“看你大爺!你?耍我是不是?!”老麥被驚得直接鏘鏘出聲。
“你能不能直接告訴我,你想說什麼?!告訴我!”馬茂年氣的舉杯敲桌。
“地宮!所有第三次下過西宮的人都得了病。”黎簇這時開口提醒了句。
眾人一下子噤聲,神色各異。
“桶裡的蟲子是我剛從腹中刨出來的。”吳邪勾起嘴角站起身,邊說著,拿起桌子上的水壺倒進桶裡。
水嘩啦啦倒下去,桶內本就躁動得兩個蟲子越發狂躁,隨著水越倒越多脹得越大。
畫面一度不忍直視。
“還記得西宮牆上的屍體嗎?這兩條蟲子,就是那些植物上的孢子…我們路過了那裡,孢子進入了我們的身體…蟲子靠吸收水分長大…水喝得越多,長得越大…”吳邪掀開衣服,露出腹部繃帶包紮的傷口,鮮血隱隱透過紗布滲出。
黎簇有樣學樣,掀開自己偽裝好的腹部,上面粘著張雯不要的血。
“誰第一個來?”吳邪笑著把玩手裡的匕首。
話落,此起彼伏的哀嚎聲響徹。
“按住人!快!拿繩子救人!”黎簇趕忙大喊提醒老麥等人。
老麥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