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房間是相鄰的。
幫著將行李推到房間門口後,孟宴臣轉身對著姚經禾叮囑道“晚安,關好門窗,有事給我打電話。”
對於孟宴臣的好意,姚經禾欣然接受,笑著道謝後,等孟宴臣到了他自己的房間門口,姚經禾才開門進入了房間。
回到房間,姚經禾心情很好的洗漱完,還給自己護了個膚,畢竟天氣乾燥,得好好補補水。
她相信今天的聊天,會讓孟宴臣產生一些不一樣的想法,哪怕是細微的,也是一個好的開始。
姚經禾猜得也沒錯。
從小接受精英教育的孟宴臣自然不是傻的。
以前是因為身邊的女性都很少,親近的只有許沁一人,沒有對比,所以沒有深思這些問題。
孟宴臣回到房間洗漱完,躺在床上,開始深思許沁曾經說的話和做的事。
有了對比,就會有發現。
他發現許沁只要在家裡就沒有好的時候,家裡錦衣玉食的養著她,在她眼裡是不自由的,不快樂的,在宋焰讓那讓她感到自由快樂,可是自由快樂並不是放縱。
雖然想明白了一些,但是倒地這麼多年的感情,也不是說能割捨就割捨的。
倒不是說不捨得,而是不願意相信自家乖巧的妹妹,突然變成這樣,只能將一切歸結於他人,才能勉強安慰自己。
只是心底到底留下了痕跡。
孟宴臣一直思考到了凌晨,才睡意來襲,沉沉睡過去。
早晨,六點半。
兩人在酒店的健身房遇上了。
姚經禾比孟宴臣先到一會兒。
孟宴臣一開始是有些驚訝的,不過隨後又覺得很正常,能在歌劇舞劇院做到首席的人,自律肯定是必然的。
七點半左右,兩人同時走出了健身房。
兩人回到房間的樓層,沒想到遇見了來找孟宴臣的肖亦驍。
看著兩人一同出了電梯,肖亦驍立馬走了過來,有些好奇道“宴臣,姚小姐,你們大早上這是去哪了?”
孟宴臣看著套著睡袍的肖亦驍,脖子上還有一些紅痕,不著痕跡的擋住了姚經禾的視線,要不是發小,他都不想認識這個人,“我們去健身房了。”
又對著身後的姚經禾道“經禾,你先回房間洗漱一下,好了給我發訊息。”
姚經禾倒是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她被孟宴臣擋了個嚴嚴實實的。
看著姚經禾進了房間,孟宴臣才開門將人帶了進來,“說說吧!大清早衣衫不整的找我什麼事?”
肖亦驍自顧自的找地方坐了下來,翹起腿道“這不是找你問一下今天的行程安排嘛。”
孟宴臣有些無語,“你就不能給我發個資訊?或者衣服穿好了過來。”
“這有啥,咱倆光屁股長大的,誰不知道誰。”肖亦驍絲毫不在意的擺擺手。
孟宴臣差點將口中的水噴了出來,有些無奈道“你要不要去照照你的脖子。”
來到洗手間看著鏡中脖子上的紅痕,肖亦驍終於知道自家兄弟啥意思了,出來看著孟宴臣道“沒事,就你看見了,不過話說你怎麼和姚小姐分開住的。”
一向君子的孟宴臣也忍不住了,不著痕跡的翻了個白眼,“我們和你不一樣,你快回去,我要洗澡。”
將人趕走後,孟宴臣鬆了口氣,有個臉皮厚的話嘮發小,真的是頭疼。
姚經禾回到房間洗完澡,換上衣服後,又給自己化了法式個妝,才拿上了包來到隔壁。
孟宴臣聽到敲門聲,就猜到了應該是姚經禾,直接拿上手機和外套出來了。
姚經禾看著今日休閒裝的孟宴臣,和平時的西裝革履有了很大的區別,看著充滿了青春活力。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孟宴臣眼中少了些憂鬱。
在姚經禾觀察孟宴臣時,孟宴臣也在觀察姚經禾,看著帶著黑色貝雷帽,克萊因藍毛衣搭配黑色大衣,長筒靴,臉上化著精緻的妝容。
彷彿又看到了相親那日的姚經禾,連頭髮絲都散發著精緻,“走吧。”
兩人來到了酒店餐廳的時候,肖亦驍和他的女朋友兩人已經吃上了。
看到兩人出現,直接起身招了招手。
姚經禾轉了一圈,也不知道吃啥,就給自己夾了塊麵包,一個雞蛋和一杯牛奶。
看著吃這麼少的姚經禾,孟宴臣小聲勸說道”今天我們的行程很多,你吃這麼點會餓。”
聽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