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見皇上都主動問了,她要不說點什麼那就是傻子。
直接將事情從進承乾宮開始說,說完後又暗戳戳上眼藥道:“皇上,她們還質疑您讓嬪妾留宿乾清宮。”
康熙見安寧這樣,只覺得想笑,也不知道這瓜爾佳氏怎麼養的,養得這樣單純,連告狀都不會!
罷了,好不容易遇見一個處處合心意的,自己以後還是多護著點吧!“放心,以後不會再有此事發生了。”
看著安寧還有點不高興的樣子,康熙接著說道:“過段時間,朕要出塞行闈,安寧可願意和朕一塊去?”
安寧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連忙點頭道:“皇上,嬪妾願意!願意!”
她這輩子來到清朝十幾年了,都還沒有出過京城地界呢,好不容易有這麼個機會出去看看,她當然得抓住機會。
“好!朕將安寧帶上,我記得你說過,你喜歡騎馬,到時候記得讓丫鬟將騎裝帶上。”
將正事說完,康熙想著還約了大臣乾清宮議事,接著道:“朕乾清宮還有事,先走了!你好好將眼睛敷一下,晚上過來陪你用晚膳。”
安寧笑著將康熙送出了永壽宮後,回到屋子裡,便露出了幾分疲憊之態,看向身旁的青瓷吩咐道:“青瓷,我進去休息半個時辰,你一會兒記得喊我。”
青瓷連忙點頭應了下來,陪著安寧回到了休息的寢宮。
等確認自家主子睡熟後,青瓷來到休息間找到青蘿道:“青蘿,今兒個早上請安時,發生了什麼事?”
青蘿也不隱瞞,將早上的事情都告訴了青瓷。
青瓷聽完後,神情氣憤的找到了青花道:“青花,我打聽到了早上發生了什麼,你給大人寫封信過去,咱可不能讓格格白白吃了這個虧。”
青花聽了也很氣憤,她們主子長這麼大,還沒有受過這種委屈,兩人將宮中發生的事情寫了下來,直接傳到了宮外的富察家。
這邊,馬斯喀收到宮裡的來信後,還以為是自家女兒寫的,沒想到是身邊的丫鬟寫的,自家女兒第一次請安就受到了如此對待。
馬斯喀心中也很生氣,不過到底是在朝堂上沉淫多年的老狐狸,還能忍得住!
畢竟,早上宮中發生的事,自己下午就知道了!第二天就暗中針對兩個家族,這不是擺明了告訴皇上,富察家在宮中有人手。
皇上不查還好!這要一查,不止富察家,就是女兒也討不了好!
哼~惠妃和德妃是吧!這個仇他記住了,他就這麼一個嬌嬌女兒,可不是讓她們欺負的。
翌日,早朝結束後,有人直接叫住了馬斯喀道:“富察大人,我聽說寧嬪娘娘很是囂張跋扈,在宮中連惠妃娘娘和德妃娘娘都不怕?”
馬斯喀聽到這話,臉色直接黑了下來,看向來人道:“是誰傳的?告訴我!我直接找他去,寧嬪娘娘在家裡,再是溫柔不過的人了。”
“哪怕是家裡的丫鬟婆子們,都沒有一個不說寧嬪娘娘好的!”
王仁懷見狀,也有些心虛,不過想到身後的主子,立即理直氣壯道:“這還用誰說?前朝後宮都傳遍了。”
馬斯喀深深的看了一眼王仁懷,直接負氣的甩手離開了。
回到家中,馬斯喀直接讓人叫來了納爾泰,吩咐道:“你去查一下,王仁懷是誰的人,謹慎一點,查清楚!這可是關係到你妹妹。”
納爾泰見阿瑪這樣說,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阿瑪,兒子這就去!”
馬斯喀之所以交給兒子去,也是出於考察的心思,自己現在年齡也大了!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不趕緊將兒子培養出來,他不放心宮中的女兒,雖說他的弟弟們個個也都是能臣,但到底是隔了一層了,誰也不能保證以後會怎樣。
納爾泰平時結交的好友不少,雖然看著都是一些紈絝子弟,但是訊息很是靈通。
很快就將訊息打聽出來了,他沒有想到,這個王懷仁一個小小的五品官,就能兩頭下注。
不過,想到聽到的傳言,納爾泰的眼神也開始幽深起來,不管是什麼妃,惹了他納爾泰的妹妹,就別想好過。
回到家中,納爾泰將自己查到的訊息,告訴了阿瑪,隨後有些氣憤道:“阿瑪,這八阿哥是想讓咱們和大阿哥對上嗎?”
“還有,宮中的傳言,到底怎麼回事?妹妹是不是受欺負了。”
馬斯喀看著自己這個二兒子,啥都好!就是在安寧的事上容易著急,還是得多磨磨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