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浣熊鯊魚隊與雷霆隊的比賽因在場的一個球迷而失控;事態擴大並引發了一場騷動,令比賽被迫終止。”
“目前受傷人數未知,但是已經有超過50位警員被派往現場……”
在又一天的工作結束後,馬克正在傑克酒吧裡邊吃邊喝,同時看著電視新聞上關於白天那場發生在體育場的騷亂的報導。
在酒吧的女招待端著盤子從他身後經過時,一隻突然竄出來的老鼠嚇了她一跳,差點把東西灑在他的身上。
對她點頭表示沒關係後,馬克問坐在旁邊的另一個人:
“不吃點什麼東西嗎?嘿!鮑勃,你在想什麼呢?”
伸出手去搖了搖趴在桌子上的那個人的胳膊,鮑勃抬起頭無精打采地問他:
“……什麼?”
就在這時,一個行動僵硬的怪人推開了酒吧的門,但是卻站在門口沒有進來。
正在收拾桌面的酒保抬頭看了一眼:“……?來了個怪客……”
“這傢伙是誰?”馬克問他。
就在這時,鮑勃突兀地倒在了地上,發出咚的一聲;這可把他嚇得不輕,連忙起身蹲下去把他扶起來。
“見鬼!”
“他昏過去了!”
“你還好嗎?”
在他關心同事的時候,那個酒保走過去打算問一下那個進來的怪客要來點什麼;可當對方抬頭看著他時,他心中突然一顫。
“啊——”
“你幹什麼!”
一聲驚呼,那個怪客直接撲到他的身上,一口咬向了他的脖子,鮮血頓時灑落在地;他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一下子爆發出力氣推開他並將其推出門外。
心有餘悸地鎖上門後,他捂著脖子上的傷口,無力地跪坐在地。
“到底發生了什麼?!”
“啪啪啪——”
“咚咚咚——”
“怎麼回事?那些人?!”
鎖上門後,門外突然出現一群面目猙獰、渾身是血的人在猛烈地拍打著門窗,眼看就要破窗而入了。
雖然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馬克也能看出這群人明顯和正常人不一樣;他把還在因為醉酒而昏迷的鮑勃扶到椅子上坐著後,就趕緊把門旁的兩個裝飾用酒桶推到門後頂住了門口。
那個被咬傷的酒保此時還坐在地上大口喘氣,女招待則在他身旁急得團團轉;他堵住門後回頭看了看他們的情況也沒多管,而是去桌子上拿到了安保公司配給自己的p。
“威爾!威爾!”
那個女招待急得眼淚直打轉,那個叫威爾的酒保被咬傷後就血流不止,眼看著都要休克了。
這時,馬克猛然抬頭看向電視上的新聞,再看向還在拍打門窗的那些可怕的怪人;他心裡不禁猜測,這些人是不是和那些暴民有關。
“你別急,你叫什麼名字?”他走過去問那個女招待。
“我叫辛迪。”她拭去眼眶外的淚珠後答道。
“好,辛迪;你能幫忙照看一下我的同事嗎?現在看來,我們是不能走正門離開這裡了,我得先去找找有沒有什麼東西能封住窗戶。”
“哦……好……”
說完,馬克就拿著手槍進了男衛生間。
推開門進去後,他一眼就看見了那盆放在洗手檯上的綠色植物;他記得之前在外執行安保工作的時候見過和它有關的報道,那是一種可以促進傷口癒合的綠色草藥。
走過去一把拔出來後,他也不管根上的泥,把它塞進自己制服的左邊口袋裡。
酒吧的衛生間不大,幾乎是多走幾步就能走上一圈;他在門口邊的清潔用品架上又找到了一把不知是誰藏在這裡的p手槍,把它插進槍套裡後就離開了衛生間。
等他出門後,他看見那個一直靠在角落裡睡覺的警察也醒了過來,還幫忙把威爾和鮑勃給轉移到了酒吧裡的沙發上。
“嘿,警官!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你作為警察應該知道吧?”
“我……”
這個留著中分長髮和胡茬、腰上彆著一把1911,看起來稍顯頹廢的警察一時語塞;他看了看外面那些喪屍後又在內心糾結一番,然後嘆了口氣說:
“我叫凱文,是浣熊市警局的警察;你們看見的這些人都是死而復生的活死人,我們管它們叫喪屍。”
“他們都是生前感染了病毒的人,在被病毒殺死後的一段時間裡就會變成喪屍;據我那幾個前同事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