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的念頭萌生。
並且開始以奇快的速度在蘇信的心中長成參天大樹,揮之不去!
把十香軟筋散下在燻魚裡。
狗女人要是吃了……
是不是……
經過兩天兩夜的相處(折磨),邀月都成為蘇信的心魔了,半點反抗不了,所受屈辱難以言說!
此時不僅有了反抗的機會。
要是成了。
還有了騎在狗女人頭上的機會!
才剛動念頭,稍微想想自己制服狗女人的畫面,蘇信呼吸就開始急促,手指不受控制,向著腰間的十香軟筋散摸了過去。
‘幹不幹?’
‘要不要冒險一把,要不要賭一把?’
‘萬一被那狗女人發現了。’
‘自己這條命就真轉瞬即逝了,三娘,小玉燕,好姐姐好妹妹,還有九真,都得守活寡了。’
‘可要是不幹的話。’
‘也是慢性死亡,等到狗女人恢復傷勢,把我抓回移花宮,更沒有半分活路。’
極度緊張下的權衡下。
蘇信手心開始出汗,包裹十香軟筋散的防水牛皮紙上溫熱一片。
眼看著燻魚就要烤出來了。
沒有多少時間了。
蘇信必須要考慮,這會不會是自己此生唯一一次制服狗女人的機會!
‘奶奶的!’
‘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豈能鬱郁久居人下!”
‘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少小離家老大回,安能辨我是雄雌,千金難買爺高興,爺想咋地就咋地!’
‘幹了!’
蘇信眼神一變,狠下心來!
片刻。
他用荷葉包裹著先烤出來的兩尾鱗魚,快步跑到邀月身邊,保持人設十分狗腿的獻了上去,孝敬道。
“宮主大人,吃魚了。”
“這兩條先熟的,屬下先給您送來了,您先吃著,後面的等烤好了屬下再送來。”
盤坐運功的邀月抬起眼。
瞅瞅了眼蘇信烤好的鱗魚,黑了吧唧的,不太好看的樣子,隨口問了一句。
“那麼難看,不會有毒吧?”
蘇信嚇的差點當場暴斃!
要不是提前做好了死就死的心理建設,這會褲子都得重換一條,苦著臉道,“我得敢啊。”
邀月也覺得蘇信不敢。
畢竟狗東西要真敢給她下毒,在毒性發作一瞬間,自己也能取了他的狗命!
“給我吧。”
邀月接過鱗魚,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出了一種極其玄妙的法門。
看似柔弱的指尖,變換之間,便從兩尾鱗魚身上,各劃了一塊肉片,而她的指尖在那燻魚身上留下的痕跡,竟然比世界上最鋒利刀切過的痕跡,還要順滑!
兩片魚肉邀月沒吃,直接隨真氣打入了蘇信的嘴裡。
沒有經過咀嚼。
順著嗓子眼就送進了喉嚨。
速度發生之快,蘇信都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咳嗽了兩聲,就把魚肉嚥了下去。
手腕也在剎那讓邀月控制。
只要狗女人真氣一吐,怕是會當場變成一座嶄新惡冰雕。
難不成無色無味的十香軟筋散,也瞞不過她?!
那自己不是完犢子了?!!
蘇信忍著發毛詢問。
“宮主大人,這是怎麼了?”
邀月不說話,只盯著他一會,幾個呼吸過去,見蘇信身上沒有什麼異狀,也沒有中毒的跡象,才徹底放下心來,放開了蘇信的手腕兒。
“看來你真的是學老實了。”
蘇信心中虛驚一場笑呵呵的道:“還是宮主大人調教的好。”
邀月徹底放下了防備。
當著蘇信的面,將那兩尾鱗魚,燻到焦黑的魚頭,魚尾,都切下扔掉。
只留下中間魚肚子肉。
捏著一塊送到嘴邊。
奈何蘇信手藝太差,魚肉不僅烏漆麻黑,還有一股煙味,平時吃的精緻慣了,面對難以下嚥的燻魚,邀月屬實是有點不好張嘴。
可連番運功消耗,肚子也是真的餓。
桃子實在吃不飽。
這時候的邀月有點羨慕自己傻妹妹憐星了,那孩子從小就跟有異食癖一樣,打個架都能把對方的武器啃碎。
邀月橫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