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邁步離開。
可就在他剛剛走出兩步之後,突然間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似的,猛地停住了腳步。
只見他緩緩轉過頭來,臉上原本掛著的笑容瞬間凝固,嘴角微微抽搐著,難以置信地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自己,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不會吧……這裡可是瞎子我的地盤啊!要走也是你走才對呀!”
黑瞎子瞪大了眼睛,滿心委屈和不解。
正在這時,黑瞎子的目光不經意間瞥見了解雨臣手中緊握的那柄寒光閃閃的蝴蝶刀。
剎那間,他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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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他臉上的表情迅速發生了變化,原本的不滿與憤怒轉眼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諂媚討好的笑容。
“嘿嘿嘿,好嘞好嘞,瞎子我這就麻溜兒地滾蛋,絕對不再打擾您二位啦!祝你們聊得愉快哦!”
黑瞎子點頭哈腰地說著,腳下生風般快步向門外走去,頭也不敢回一下。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一旁的祁芸看得目瞪口呆。
她使勁兒衝黑瞎子眨著眼,使眼色,似乎想要提醒他別這麼輕易就妥協認輸。
可黑瞎子此刻哪裡還有心思理會祁芸,只顧著儘快逃離這個充滿壓迫感的地方。
黑瞎子極力地躲閃著祁芸那彷彿能洞悉一切的目光,那張向來嬉皮笑臉的臉上此刻竟浮現出一絲心虛之色。
只見他一邊結結巴巴在心裡吶喊著,一邊還不停地搓著手,
“老……老婆,你聽我說哈,這事兒真不能怪瞎子我呀!
倒不是說瞎子我打不過那傢伙,只是萬一要是不小心把他給打傷了,以那傢伙的背景和脾氣,瞎子我肯定是賠不起的啊!
所以呢,這人吶,就得為自己犯下的錯負責,既然是我自己惹出來的麻煩,那就只能由我自己去解決啦!”
想著,黑瞎子趁著祁芸還沒反應過來,腳底抹油似的一溜煙兒就跑到門邊,然後順手一帶,將門緊緊地關上了。
祁芸看著黑瞎子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心中暗自嘀咕:
這傢伙跑得倒是挺快!
隨後她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緩緩地將目光收了回來。
稍稍猶豫片刻後,她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般,一咬牙豁出去了,微笑著對坐在對面正優雅地抿著茶水的解雨臣說道:
“請問花爺,今日大駕光臨寒舍,不知有何貴幹呢?您平日裡事務繁忙,今兒個怎會突然想起我這兒來了?”
解雨臣聞言放下手中的茶杯,抬起頭,那雙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地看著祁芸,輕聲說道:
“哦?我倒是記得,今天似乎應該是咱們二人初次相見才對吧。”
雖然他的語氣聽起來十分平和,但其中隱含的質問意味卻是再明顯不過——“你又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份的?”
面對解雨臣如此直接的提問,祁芸心頭猛地一顫,但她還是強作鎮定,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笑著回答道:
“呵呵,花爺說笑了,咱們好歹也是鄰里嘛,就算之前沒有正式打過照面,多少也有所耳聞,見過一兩回的。
再說了,您聲名遠揚,整日又要處理那麼多重要的事情,記不得我這個小角色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祁芸一邊說著,一邊暗暗祈禱自己千萬別露出破綻,畢竟眼前這位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兒,這可是關乎到自己未來能否過上安穩日子的關鍵人物啊,金大腿啊!
如果一不小心說錯了話,他把我除名了,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哦,這樣啊,那想必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很清楚嘍,畢竟上次你在外面看的很入迷呀。”
解雨臣似笑非笑的說。
不是吧,那麼記仇,小花,你變了,嗚嗚嗚。
“哪有啊,嘿嘿嘿。”祁芸訕訕賠笑。
“那……應該是我記錯了吧?”
解雨臣微微皺起眉頭,假裝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邁步朝祁芸走來,臉上帶著些許戲謔意味。
走到祁芸面前後,解雨臣停住腳步,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繼續說道:
“這次我來找你呢,倒也不是專門為了剛剛那件事兒。
主要是想通知你一聲,這個月月底要召開股東大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