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真的決定還要在這裡繼續等待一會兒嗎?要是再這麼耗下去,我擔心後面那些傢伙會很快追上來啊。”
六子緊緊地握著方向盤,眼睛不停地往車後方瞟去,同時還不忘瞄一眼手腕上的手錶,神色顯得有些焦急。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陳皮微微皺起眉頭,緩緩開口道:
“應該就快到了,咱們再耐心等等。”
就在此時,後面那輛車上的門忽然被開啟,只見老七動作迅速地下了車,並一路小跑到六子所駕駛車輛的窗邊,身子前傾,趴在車窗邊上壓低聲音問道:
“六子哥,咱在這兒待著能安全不?剛才可是費了好大勁兒才好不容易把那幫人給甩掉的呀。”
六子深吸一口氣,稍稍放鬆了一些緊張的情緒,回答說:
“估計沒啥大問題,剛剛四爺不是用鐵彈子把他們朝另一個方向引過去了嘛,短時間內他們肯定沒法下來。”
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香菸,用打火機點著後,狠狠地抽了一口。
然而,正當眾人稍微鬆口氣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陳皮突然舉起一隻手示意大家安靜,然後側耳傾聽起來。過了片刻,他低聲說道:
“等等,上面好像有什麼動靜。”
聽到這話,原本已經放下心來的老七瞬間神經緊繃,右手不自覺地摸向腰間別著的手槍,小心翼翼地轉過頭,朝著上方望去。
只見上方的障礙物正晃晃悠悠的,似乎有什麼東西即將出現。
就在老七準備扣動扳機之際,一顆戴著墨鏡的腦袋突然從裡面冒了出來。
“是黑爺!”
看清來人面容後的老七大喜過望,連忙將握著手槍的手鬆開,並迅速把手槍塞回腰間。
黑瞎子那標誌性的嘴角依舊掛著一抹壞笑,衝著眼前的兩人輕輕揮了揮手,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然而就在這時,一顆子彈突然如閃電般從他的耳畔呼嘯而過,驚得他心頭一顫。
緊接著,一群本地人如潮水般洶湧而至,手中的槍械噴吐著火舌,瘋狂地朝著他們掃射而來。
見勢不妙,老七反應極快,趁著混亂撒腿便跑向停在不遠處的車輛。
與此同時,黑瞎子和其他幾人也身手敏捷地從高處翻身而下。
祁芸手持槍支,沉著冷靜地瞄準敵人,不斷開槍為同伴們提供掩護。
在她精準的槍法下,敵人的進攻稍稍受阻,黑瞎子等人得以順利地登上汽車。
祁芸動作迅速,飛身躍上車。
她剛剛坐穩,六子便用力踩下油門,車子瞬間如離弦之箭般飛馳而出。
身後的另一輛車也不甘示弱,緊緊咬在其後,兩輛汽車在塵土飛揚的土路上疾馳。
車內,胖子心有餘悸地扭頭望著後方逐漸遠去直至消失不見的追兵身影,這才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哎呀媽呀,可把胖爺我給嚇壞了!我的個親孃嘞,這群傢伙竟然動真格的,玩兒起了真槍實彈,這種場面在咱們國內可真是罕見吶!”
坐在一旁的黑瞎子聞言,挑了挑眉,伸手摸了摸自己臉頰上被子彈擦傷的地方,笑嘻嘻地說道:
“可不是嘛,瞧瞧,這一槍差點就讓瞎子我破相啦!要是留下疤痕,瞎子我這張迷倒萬千少女的俊臉可就毀於一旦嘍!”
說著,他還拿起一把匕首,藉著刀身的反光仔細檢視起傷口來,然後輕輕地按壓了一下,頓時疼得齜牙咧嘴,
“哎呦喂,嘶……還真有點疼呢!”
聽到這話,胖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兒地懟道:
“我說瞎子,你能不能別這麼自戀啊?都什麼時候了,還顧得上臭美!”
“你這純粹就是自討苦吃啊!誰叫你亂按的呀?”
祁芸一臉無奈地搖著頭,嘴裡雖然不停地抱怨著,但手上的動作卻沒停,只見她彎下腰,伸手到座位底下摸索了一番,然後費力地拽出一個醫藥箱來。
開啟箱子後,祁芸二話不說,拿起一瓶酒精,作勢就要往黑瞎子的臉上傾倒下去。
黑瞎子見狀,嚇得趕緊伸出雙手死死攔住祁芸,嘴裡還不忘調笑道:
“哎喲喂,等等等會兒!小姑奶奶您這是要幹啥呀?
這麼大一瓶子酒精,您要是真給我直接往臉上倒,那還不得把瞎子我給疼得死去活來的啊!”
“哼,少在這兒裝可憐,瞧你這點出息!我要不乾脆利落點兒,讓你一次性受完罪,難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