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李弗道：“話還沒說完，怎麼走了。”

&esp;&esp;張珠珠：“誰讓你當著兒子的面胡說八道。”

&esp;&esp;她可沒幹過這樣的事情。

&esp;&esp;李弗追上去：“生氣了？”

&esp;&esp;“對，我生氣了。”張珠珠說。

&esp;&esp;李弗：“你方才冤屈我，我尚且沒有生氣。”

&esp;&esp;張珠珠大聲說：“我什麼時候冤屈你了，我自打生了孩子記性不好，方才的事情我已經忘記了。”

&esp;&esp;她扭頭看李弗：“方才有什麼事情，我怎麼冤屈你了，你有證據嗎。”

&esp;&esp;李弗把兒子舉到張珠珠面前：“人證在這裡。”

&esp;&esp;張珠珠給小人證擦了口水，忍笑道：“那我問問人證，我方才可有冤屈李弗嗎？”

&esp;&esp;小人證把他母親的帕子塞進嘴裡，用長了一顆小牙的嘴巴使勁咬著。

&esp;&esp;夫妻倆趕緊把他嘴弄開，先把帕子給拿了出來。

&esp;&esp;“李少尹，”張珠珠說，“你這不算人證。”

&esp;&esp;李弗：“你知道京兆府從前如何審案嗎。”

&esp;&esp;張珠珠：“怎麼審。”

&esp;&esp;李弗：“屈打成招，用沾了鹽水的鞭子抽大人犯，供詞不就有了。”

&esp;&esp;張珠珠：“你的意思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esp;&esp;李弗頷首，案子他說了算。

&esp;&esp;張珠珠微笑：“晚上睡書房去吧。”

&esp;&esp;李弗立刻認錯：“不，我是說現在京兆府是講究證據的，既然現在人證不能開口，那這案子你就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