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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李弗明白她的意思,說:“不論陛下還是太子,他們的心思都更多的放在前朝,合不來,便不來往,你高高興興的就好,不用太擔心。”
&esp;&esp;張珠珠笑起來:“那到時候你要是在前朝做錯了什麼,我就幫不上你了。”
&esp;&esp;李弗道:“那我自請外放,咱們一家去外地,也看看別的地方的風光。”
&esp;&esp;張珠珠:“嗯,那要是丟官了?”
&esp;&esp;李弗:“那就回張家村,你不是說過,那裡是風光好,是隱居的好地方。”
&esp;&esp;張珠珠聽罷了,緊緊抱著李弗。
&esp;&esp;李弗繼續說:“我希望你永遠都高興,不受委屈,像那時候在村裡一樣。”
&esp;&esp;他的前程,他相信自己有能力承擔得起來,如果有一天,因為莫須有的過錯,他不得不退出官場。
&esp;&esp;那李弗會明哲保身的,他不會用妻兒和家人的性命去賭。
&esp;&esp;他已經不能全然做一個忠臣了。
&esp;&esp;張珠珠:“能抱緊我嗎,李弗。”
&esp;&esp;李弗聞言,緊緊地抱住了她。
&esp;&esp;這個人,她何德何能啊。
&esp;&esp; 父憑子貴
&esp;&esp;雖然宴會不得不大辦,但跟張珠珠關係好的女孩子大多都來了。
&esp;&esp;陳蛟也過來了。
&esp;&esp;她父親聽說李弗兩口子辦的宴會,便催促著女兒過去玩耍。
&esp;&esp;要是別家的地界,他女兒可能會遇上不好的事情,但是在李家不會的,京兆府這些時日以來,抓捕過不少迫害女子的人,不論什麼出身京兆府都敢抓,沒有人敢在李家的宴會上造次。
&esp;&esp;當父親的心疼女兒,希望她能夠多出門,多認識些朋友。
&esp;&esp;若是能有個心地善良的年輕人,不要只看中他女兒的容貌,那就再好不過了。
&esp;&esp;不過陳蛟的父親也知道這估計不太行,他這女兒的容貌,實在令人難以忽視,把老父親都快愁死了。
&esp;&esp;陳蛟想出門,更不想讓父親失望,還是過去了。
&esp;&esp;李弗抱著兒子,把他的小手舉起來,去碰張珠珠的臉。
&esp;&esp;張珠珠趕緊躲開:“可不敢叫他碰我的臉,才擦了粉,他摸了我的臉再吃手,這可不好。”
&esp;&esp;李弗本來是想逗一逗張珠珠,她一早上起來就不是很高興,到了馬球場這邊還是悶悶不樂,結果忘了這一茬。
&esp;&esp;“忘了這事了,”李弗把兒子的手收回來,“那我來摸一下。”
&esp;&esp;張珠珠立刻拒絕,還在李弗手背上拍了一下:“不行,我擦粉了,你給我蹭走了,我還要擦,不許碰我。”
&esp;&esp;李弗捏捏兒子的小手,嘆道:“看來我們父子二人都沒法兒哄好你娘了,你是個小笨蛋,你爹是年長色衰了。”
&esp;&esp;張珠珠聽見這話,終於笑了起來:“哼,你色衰愛弛是真的,我兒子可不是小笨蛋,他是我的心肝兒。”
&esp;&esp;李弗也笑,他把紅豆舉的稍微高一些,說:“色衰愛弛沒關係,我現在是父憑子貴。”
&esp;&esp;他可是張珠珠唯一的兒子的親爹!
&esp;&esp;張珠珠大笑起來:“……你聽聽你說的什麼話!”
&esp;&esp;母憑子貴聽得多的,父憑子貴,離譜不離譜啊。
&esp;&esp;一家三口笑成一團,李弗還說:“紅豆就是我的小人質。”
&esp;&esp;周毅過來找李弗,他扭頭問小廝:“他一直這樣?”
&esp;&esp;小廝已經習以為常,點頭說:“我們奶奶這幾天不高興,郎君是逗她開懷呢。”
&esp;&esp;周毅認真地想,成婚到底給李弗帶去了什麼?
&esp;&esp;父憑子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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