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為意,更是發狠。
“你們可知道文聖公。”
瞬間周管家搬出了文聖公,這讓梁安和孟廣義相互對視一眼。
有意思,這難道是孟家的親戚?
梁安看著孟廣義一副天然呆的模樣,完全就不知道有這麼一門親事。
難道是未過門的媳婦兒?
那也不應該啊。
鎮國公秦家怎麼會有這樣飛揚跋扈的親戚存在?
看著這些人相互對視一眼,沒有言語,這周管家以為一句話就把他們鎮住了,更是得意洋洋的說著。
“我們周家可是生產上好的硯臺,還有百年沉香墨條,這可都是上等的好玩意兒,文聖公就喜歡我們家的硯臺和墨條,而且我們每年都要為文聖公送硯臺和墨條,只要在文聖公面前說上一句,你這狀元,呵呵,也就當到頭了啊。”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是給文聖公送硯臺和墨條的。”
梁安有點兒震驚的看著孟廣義,說話有點兒誇張,那表情那動作任誰看了都知道,並不是害怕的,反而是像是看不起別人一般。
孟廣義臉色也是有點兒不自然。
“我怎麼不記得我父親要收硯臺和墨條啊?而我父親的硯臺還是我哥給他用石頭雕刻的,美其名曰君子不能只讀書讀傻書,還要身體力行。
而那磨條好像是我做的吧,雖然隔三差五就被父親拎過去臭罵一頓。粗手粗腳研的墨條裡面燻的炭顆粒大小不一,寫出來的字有時候不是很完美,怎麼我爹的硯臺和墨條就成了你們給他送的?”
孟廣義這像是自言自語的一句話,確實說的眾人一愣一愣的。
“你爹?我們周家是給文聖公送硯臺和墨條的,你卻說送給的人是你爹,那你是什麼樣的身份?”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心中想著這一個問題。
他居然敢說文聖公是他的爹?
所有人都能夠明白孟廣義這一句話,而孟廣義看著眾人安靜下來,也像是為了顯擺一般,從懷中摸出了一個木牌。
“看,這是我爹的令牌,難道看到如此令牌還不相信我是文聖公的公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