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梁安很快的就確定了眼前這些侍衛都和雲州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梁安看著他們說了起來。
“這一次加固河壩會很危險。剛才你們也看到了。”
“我等不怕!”
不過還不等他們有任何的動作,突然遠處有人指他們,嚴厲的詢問著。
“你們幹什麼呢?在河壩之上不抓緊離開。還往河道當中丟東西,不知道這樣會帶來麻煩的嗎?”
一個半大的小的這樣說了一聲,對著他們就衝了過來,而看著這不知道從何地蹦出來的半大的小子,看的十幾個人都有點兒愣神。
除了梁安身上還算是齊整,不過也是脫下了一件外套,當做包裹丟入了河道當中,其他的人更是有些人身上除了最裡面的衣服,外圍的無論是盔甲還是衣服通通的都沒有了,怎麼看也不像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反而像是落荒逃難的。
梁安看著小孩保不住的喝問著自己,隨即對著他一拱手。
“這位小兄弟。”
“誰是你的小兄弟,抓緊從此地離開,好不容易加固了河壩,可不能再讓你們在這裡遊玩,動了河壩之後河水再次氾濫。”
梁安話都沒有說完,連續被懟也是心中有點兒不快了,不過很好的教養讓他並沒有發火多少,反而是看著小青年再次笑呵呵的。
只是這換來的又是小青年不分青紅皂白就指著梁安破口大罵。
“讓你們離開,怎麼還不離開?難道非得等到這個河壩出現問題,你們才離開嗎?”
這小青年如此大聲的咆哮著,梁安看著他再次友善的詢問。
“那敢問小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要一個勁兒的驅趕我們?”
“你們還有臉問這是怎麼回事?”
又是相當嚴厲的一句話說的梁安更是膽戰心驚的。
“我怎麼就不能夠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還有你不和我說這是怎麼回事?你又是打的什麼心?”
梁安也不再打算給這個小夥留任何的情面,哪怕看著他只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娃娃,可是這個古人孩子一般都早熟,說的嚴厲一點兒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就在梁安如此想著,眼前的小夥卻是看著梁安相當的不爽。
“就是你們這些人天天的在岸邊胡作非為,曾經有些大善人在這個河道旁邊擺了一些石頭加固河岸,可是你們呢?
為了建房子都將這個石頭挖走了,現在來了大水這河壩根本就守不住,好不容易將那有問題的地方都加固了,你們現在又趕來偷石頭。”
“你說什麼話呢?我們何時偷石頭了?”
梁安還沒有說什麼,他旁邊計程車卒們可是不幹了。
他們剛才明明拯救了這一段河道,現在卻是被眾人不由青紅皂白的就說自己是來偷石頭的,這個是對他們的侮辱,相當嚴重的侮辱。
只是這些人還沒有多說什麼,小青年又一次捂著耳朵。
“我不聽你們說什麼,每個人都有什麼難處,可是你們再有難處也不能不顧他人死活啊!”
看來又是一個遭受了不公平待遇的,不過樑安還沒有說什麼,突然有一個士卒又在旁邊說著。
“我們現在還有要事,要基礎河壩,剛才好不容易堵住了一處公子所說的漏水冬,現在可不管你還是去找我們的目標。”
梁安雖然心情很是不爽,不過還是看著眼前的小孩兒說了一聲。
“我們不管你是怎麼回事,可是我們真的並不是你所說的前來偷石頭的,而是來到此處正好發現了一處泉湧。”
說著梁安指了指河壩的一邊,的確有泉湧的跡象,而且也已經流了不少的水,看著相當的嚇人。
這一下子這小青年不再說什麼,反而是看著梁安,而梁安攤了攤自己的手。
“沒有辦法,我們又沒有帶什麼包裹,更沒有帶加固的物品只能夠將身上的衣服盔甲通通的脫了下來,包裹上泥土丟了下去,所以現在沒有衣服盔甲等別的東西。”
小青年可能聽不懂衣服丟下去就丟下去了,可是他們還丟下去了盔甲,這可是讓這個小青年膽戰心驚的。
盔甲是什麼樣的身份才能夠穿的?
對此這個小青年一清二楚,只有士卒才能夠穿著盔甲,而一個士卒想都不想就將盔甲脫了下來,丟到河水當中,萬一有人追究起來,這可是天大的麻煩。
在這個小夥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人在那裡確定著丟下去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