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說著。
“她回來很長時間了,都有幾個月了,只是天天的茶不思飯不想。今天我前來拜會文聖公,文聖公突然說起梁安小友,這與我裴家有天大的恩情,而且與大康有天大功勞的小友來子,我當然要來拜訪,只是不知道你們兩個來此所為何事?”
這裴安安有點兒糾結,一個勁兒在那裡扭捏著這樣子,任誰都看出有問題。
裴元封卻是上前一步。
“父親孩兒遊歷歸來,正好聽到小妹要錢來文聖公處拜訪,而且父親您也在,還有一個與我大哥與我大康都有恩情,更是救下小妹的將軍在此理應前來拜訪,順便和廣仁兄弟商討商討一些文學上的事情。”
這裴元封一說話裴世基更是搖頭晃腦。
“哎,我武將世家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個文縐縐的?真是有辱將門之風。”
不過他剛說完裴元封也沒有任何惱怒的,反而是看著自己的父親。
“父親做所有的事情都是命中註定的,而且兒子不見做一個讀書人,教書育人就錯了?”
“隨你隨你。”
裴世基可能會要發怒,可是最終結果卻是很是隨和,也不知道是在眾人面前壓住了自己的火氣,還就是如此隨意,不過想到他能夠面不改色做出針對滿足的各種事情。就知道不是一個心慈手軟之輩,卻是能夠如此放縱自己的兒子,倒也是難得。
就這樣兩人入座,裴元封在孟廣仁不遠處坐下,而在他們下手還有一張桌子,梁安以為裴安安會坐下,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孟廣義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對著眾人行禮之後自顧自的做到了梁安以為會是裴安安的座位旁邊。
這一下子梁安看著孟廣義的父親孟淵也坐下了。
現場還空著幾張桌子,要找一張桌子坐下的時候確實被裴世基喊了一句。
“小友來此坐。”
裴世基所指正是他和孟淵中間那一張桌子,相當於主位之一。
“這如何使得?”
梁安大吃一驚,急忙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