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本來就心虛,詩詞根本就不是自己所做,而是抄襲的自己後世所學的前朝名家大儒,現在被人說出來了。
沒有辦法掩飾尷尬,只得尷尬的撓了撓腦袋。
難道此時被別人發現了問題所在了?
不過樑安沒有說什麼,這東青州的解元公接著說了起來。
“真的我有一點印象,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不知道這位兄臺能否再做一首?”
看著東青州解元公問詢的眼神,梁安點了點頭。
“好吧,既然要在做一首,那就在做一首吧。”
然後這一次梁安不住的在現場轉過來轉過去,給人一種他正在思考的樣子,而東青州的解元公也鬆了一口氣。
那放鬆的樣子,被眾人看在眼中,覺得像是勝卷在握一般,不過到底情況如何,這就誰都說不清楚了。
東青州的解元公也沒有催促梁安,看著梁安不住的在那裡考慮著自己的詩詞,其實梁安是在腦海當中不住的過著可能會出現的詩詞,既然他剛才說那一首詩詞有聽過見過,那就找點和他不一樣的,最終梁一拍手。
“有了,此詞名為從軍行。請諸位品鑑。
車琳琳,馬蕭蕭,行人弓箭各在腰……”
又是了不得的一首詩詞,只是剛做到半截,梁安後來心中咯噔一下。
不好,這首詩詞兩個詩和孟廣義去王天南道的時候,他做出過一次,這事情要是被別人知道,不又成了在什麼地方見過?看過嗎?
不過樑安剛中斷一下,穆迎彤卻是瞬間從旁邊找來了茶水,遞到梁安面前。
“梁兄我知道你口渴了,來喝點兒茶水。”
這一下子梁安又有點兒無奈,或者是被穆迎彤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搞得哭笑不得。
不過還是如同木偶同夥想拿起了那茶杯一飲而下,常舒一口氣打定決心。
既來之則安之。
既然已經如此了,那還能夠說什麼呢?
在眾人看著梁安那放光一般的眼神當中梁安更是一手背在身後,一手在胸前畫作劍樣,然後像是指揮跳動的音節一般無助的上下翻飛,很快的就將從軍行剩餘的文章背了出來。
在梁安背完之後,眾人又是被梁安這超強的從軍行折服。
反正已經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那東青州的解元公再次上前一步揚起手啪啪的拍起了手掌。
“好詩,好詩。”
這東青州的解元公一邊拍手一邊說著好詩,梁安心中大為開心。
看來他和孟廣義去天南到所做出的這首詩詞並沒有流傳出來,如此甚好。
只是梁安剛這麼開心著,穆迎彤也在旁邊覺著開心。這東青州的解元公卻突然說著。
“不過……”
只是他這一說不過所有人又將心揪在了嗓子眼,尤其是梁安。
你又不過不過什麼?可不要再出現你有聽過這首詩的情況。
就在梁安在這裡忐忑的時候,這個東青州的解元公總髮是說了起來。
“不過這首詩詞有幾個地方好像不妥當。”
眾人聽著東青州的解元公如此一說,紛紛看看梁安,梁安如釋重負,只要不是說我抄襲的,一切都好說。
梁安倒是對眼前的情況不甚在意,不過和梁安親近的卻不希望梁安有什麼吃虧的,當然現場和梁安親近的就是梁安的兩位媳婦兒,可是他們又能如何為梁安主持公道呢?
而另一個和梁安親近的正是穆迎彤。穆迎彤卻是帶著梁安問出了現場很多人心中的疑惑。
“不知這位解元公能否和我們講一講我這個兄臺到底是哪裡做的不好?確實被你如此要求。”
東青州的解元公也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張口就說了起來。
“這位兄臺所做的詩詞當中有一些地方真的不合適。你們細細的品一品。古來征戰幾人回?這是我等該說的嗎?還有那累累白骨真的是和在現在這種情況說出來嗎可能。
難道諸位覺著這都不是多少麻煩的事情,可是在如此時節,你們如此說,這是幾個意思?這不是將陛下的臉面按在地上不住的摩擦嗎?你們忍心做這樣的事情?這不是給英明神武的陛下抹黑嗎?”
東青州的解元公說的這句話再情再理,其他人也沒有辦法否決什麼,更不能在他面前多說什麼。
隨即看著他一副受教的樣子。
“這位兄臺說的甚是,倒是我等孟浪了。還希望兄臺原諒則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