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罪的?”
王瑋面色依舊不好看,但或許是覺得拿這事找賈玩的晦氣也沒多少道理。
所以稍微收斂了態度道:“我也不是衝你,只是那賈薔實在有些過了!我知道他因為隱疾那事,對我有怨氣,所以他一回兩回找不痛快,我都忍了!可這次,他實在是有些蹬鼻子上臉了吧!真當大爺我沒脾氣,好欺負?你要是不管,那我可就對他不客氣了?”
“王兄這火氣未免也太大了些,喝杯茶,慢慢說。你讓我管,總得先告訴我,他都做了什麼吧?”,賈玩也就是這麼一說。
真讓他管,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他巴不得讓王瑋好好教訓那小子一頓呢!
“從上個月開始,只要我出去鬥雞,必能碰上賭盤,回回都輸銀子!”
“……”
王瑋開始吐苦水。
賈玩聽的是心裡直翻白眼,他還以為賈薔能用使出多麼了不起的套路,結果鬧了半天就是誘賭?
而王瑋都知道背後是賈薔在搞鬼,居然還是一次接一次的上當。
這不是活該麼?
“這兩天,我從上駟院那邊借了一匹好馬,本想著約幾個好友,一塊兒出城賽馬,結果前一天,那馬就出了問題,上吐下瀉!”
“我這一查,又是賈薔那個缺德帶冒煙的東西!雖然我手裡沒證據,但那馬可是御品,這回要是治不好,我沒法交代,他也註定落不了好!”
給御馬下藥?
賈玩倒是不關心王瑋或賈薔如何,但對那御馬卻是很感興趣。
當即表示:“我當時多大點事呢!不就是區區一匹御馬嗎?王兄也太大驚小怪了!”
王瑋眼珠子一瞪,他跟賈玩打交道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這小子雖然年輕,但說話做事,一直都比一般人老成,是個靠譜的!
可今兒怎麼也不著調起來?
“區區一匹御馬?呵!玩三爺人不大,口氣倒不小!給御馬下藥,往小了說,那是損害皇家財物,當受杖刑,罰俸降職。往大了說,那是冒犯天威,是大不敬!該處流刑或斬監候!”,王瑋冷冷笑著,說出的話也狠。
賈玩哪會吃這一套?
跟他做買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獵犬、獵鷹能透過手段運作出來,御馬同樣也行!
上駟院和鷹狗處都一樣,每年也是有一定的折損指標的,只要卡在內務府這一層,上面根本不可能知道。
王瑋敢往上捅嗎?
馬是他借出來的!
真要捅出去,最先遭殃的是上駟院管事,其次是王瑋,然後才是賈薔!
賈玩心裡跟明鏡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