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推人,還要讓大家知道她們的真面目,更要打臉對你有偏見的人。對嗎?”華谷臣問她。
夏子慄微微睜大眼眸,驚愕華谷臣竟然猜到了她的想法。立馬問:“所以是你向聞警官建議讓我們三人互審的?”
“嗯哼。”華谷臣。
“你……”夏子慄一時無法言語,幾秒後說,“難道我的手錶還把錄音也給你發了過去?”
“那倒沒有這個功能,不過你這個想法不錯,可以把這個功能加進5.0版本里。”華谷臣。
夏子慄笑了一下:“你說加就加啊。”
隨即又想到什麼,問:“所以……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你從一開始就相信我沒有推魚文韻?”
“那當然。你雖然看著很叛逆,囂張又不服管,但你品性好、講義氣、刀子嘴豆腐心。不可能做出害人的事。”
說話間,華谷臣已經揹著夏子慄走進了骨科醫院。
夏子慄緩緩側頭看向華谷臣,由於此刻的距離極近,她能清晰看到對方精雕細刻的臉容上的絨毛。
除了媽媽以外,竟然會有人如此認可她的為人,相信她的人品,並且沒有任何偏見。
但這是一個她不知底細的野男人。
這個野男人到底是什麼人,她一無所知。
可是好像在漸漸地相信他、依靠他,將脆弱暴露給他。
這樣真的很危險,但是又無法阻止。
忽然華谷臣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在不影響揹人的情況單手摸褲兜裡的手機,拿出一看是健康監測的彙報。
夏子慄一低頭也看到了,彙報顯示夏子慄此刻心率又開始突然飆升。
“只是來醫院檢查一下,你別想得那麼可怕。”華谷臣覺得好笑地把手機放回褲兜裡。
害怕?
沒有吧。
夏子慄沒覺得自己現在害怕啊。
她確信這手錶的健康監測功能出了問題:“我現在不覺得害怕,是這手錶該維修了。”
“行,回去就修。”
傍晚來醫院的人比較少。掛號、門診、檢查、分析、診斷,前後花了一個小時左右。
最終醫生說只是坐骨神經受壓引起短暫的刺痛感,回去休息幾個小時就好了。
還把華谷臣預設成了夏子慄的哥哥,說:“知道你當哥的疼妹妹,但妹妹也不是豆腐做的,不用那麼小題大做。”
那句“他不是我哥”夏子慄沒有說出來,怕醫生反問——不是你哥是誰?男朋友?
那就尷尬了。
在外人眼裡他們真的就只像兄妹嗎?
也是,自己還穿著校服,看上去也比較幼稚。稍微有眼力見的人都會覺得他倆是兄妹而不是情侶吧。
如果是個身材火辣、成熟嫵媚的女人跟華谷臣站在一起,別人肯定就會認為是情侶了吧。
靠,自己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夏子慄有點心煩,告別醫生後,一言不發快步往外走,好像故意和華谷臣拉開距離一樣。
在後面的華谷臣看著夏子慄的纖細背影,有些無奈。
這小混蛋脾氣怪著呢,真是個難伺候的女生。
第二天夏子慄就去了學校。
但是舒雲和馮靖靖被停學了。
昨天華谷臣說魚文韻今天就能醒來,但其實是騙馮靖靖的。醫生說的是一週左右會醒來。
頭皮破了一條七厘米長的口子,流了血,沒有積液,進行了縫合頭皮手術。照了ct以後檢查出輕微腦震盪,好在沒有明顯的腦組織損傷。其他情況還得醒來後才能判斷。
雖然學校在得知魚文韻沒有死後讓安穩辦對外宣傳只是小摔傷事故,但校內還是有很多學生議論是有關校園霸凌的事故。
還沒進教室,夏子慄就聽見教室裡的同學們在大聲討論——
“我就說夏子慄沒有推魚文韻吧,劉強你打臉了吧?”
“就是,雖然夏子慄平時很狂妄,但是也不會霸凌魚文韻吧。”
“還好我昨天沒有相信那些謠言。”
“真是沒想到那兩個學姐看著溫溫柔柔的,竟然這麼惡毒。”
“我昨天還是第一次看到班長為了一件事跟人爭得面紅耳赤,感覺班長很維護夏子慄也。”
恰在此時夏子慄走了進來。教室內霎時安靜,全都看向夏子慄。似乎驚訝於她竟然今天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