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屋裡,易中海又開始扔起了摔不壞的茶杯。
“這畜生,竟然去了保定,他竟然去找何大清了。”
易中海紅著眼,有些事情,若被傻柱知道,他多年的計劃,將全部落空。
“他到底是否知道何大清寄錢的事情呢?”
易中海深深的憂慮了起來,這種被動,讓他很無力。
想了很久,他跺了跺腳,帶著剛起床的傻柱,去派出所找聾老太太了。
前院三大爺閻埠貴家裡,一家人臉色都很難看,不過於莉回了孃家,並不在。
“一定楊大力,一定是那個閒人”閻埠貴在自己屋裡差點哭了。
這愛車,他是擦了又擦,護了又護 ,平常別提是多寶貝了,如今這車軲轆竟然一下全不見了。
“爸,楊大力不會做這種事情吧?雖然閒人一個,但也不至於乾的出來吧。”
閻解成這幾天很難受,掃大街發的工資,竟然被閻埠貴要走了6塊當生活費。
又被於莉收走了10元說存起來,他覺得自己才是真正的苦逼牛馬人。
從頭到尾,一分錢都沒落下,關鍵吃喝家裡也沒改善,不過於莉上了班,倒是對他好了一些。
但好在哪裡,他也說不上來,可能比以前好說話了吧。
“哼,你懂個屁,難道忘了前些年我都不敢養花了嗎?”
“好不容易這兩年這閒人不怎麼住院子裡了,才靠養花弄點額外的收入。”
“他要在院子裡,我敢養花嗎?你說腳踏車會不是他搞的鬼?”
閻埠貴陰陽怪氣,捶胸頓足,這寶貝腳踏車,自己多愛惜啊。
兩車軲轆不見,他覺得丟東西比起佔不到便宜,果然難受百倍。
“不行,我得去派出所問問。”閻埠貴就算心裡懷疑楊大力,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這閒人,把聾老太太和賈張氏就這麼全部送進去了,他感覺邪的慌。
“爸,大力好歹看我面子給於莉找到了個工作,你可別亂說。”
閻解成囑咐道。
“放你特孃的屁,這是老子花錢給你買的,怎麼教出你這麼個東西。”閻埠貴恨不得抽死閻解成。
這讓一旁的閻解放幾人低聲笑個不停,三大媽分著白麵大饅頭,一人一個。
這大白麵饅頭,他們只有過節的時候才能吃到,平常可都是計算的過日子。
派出所裡,閻埠貴看易中海和傻柱兩人一臉怒氣的進去,連自己的照面,都沒打招呼。
“你們算是遇到硬茬子了。”閻埠貴嘴裡低聲嘟囔了幾句,就進去找公安同志了。
直到過了很久,閻埠貴和易中海傻柱竟然又同時出了派出所。
“老易,你這是為那老太太的事情?”
閻埠貴也聽聞早上易中海和楊大力在後院爭吵,聽人說還什麼還有房子的事情。
“哼,老閻,你乾的好事,你那些作文,交上去的時候到底看沒看。”
“裡面怎麼會有我的事情?王主任那邊把文明大院已經撤了,主要在你。”
易中海怎麼會忘記這個三大爺,讓自己在王主任那裡捱了一頓罵。
“啊?真的撤了?怎麼還怪我了?”閻埠貴急了。
“昨天我去給王主任的事後,後院那劉光福小子又拿了一篇過來。”
“當時走得急,也就沒看了。”閻埠貴替自己解釋。
“後院,又是後院。”易中海滿臉怒氣,拉著一臉陰沉的傻柱往回趕去。
在派出所裡,老太太竟然答應了對方這無恥的條件,兩間房子。
傻柱全程一聲不吭,但看到老太太那可憐的樣子,他只好作罷。
老太太說的也沒錯,想要提前出來,沒幾年活頭了,想在外面安享晚年而已。
而堅決不同意的易中海,在老太太表示自己那玉髮簪本來是留給他的。
現在房子沒了,只能留給傻柱了,但卻有更值錢的幾根小黃魚,表示留給易中海。
這讓易中海也沉默了下來,但那兩間房子,就這麼便宜了楊大力,他實在不甘。
“一大爺,我要趕著去一個地方,您先回去吧。”
傻柱想要殺楊大力的心都有了,一路上都在暗罵對方。
但今天他要給大領導做飯,也不敢耽誤時間,匆匆的和一大爺告別後就離開了。
經過幾次給大領導做飯後,他自己做夢也想不到,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