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村口時,傻柱忽然緊張了起來,在村口左右看了幾下,才加快腳步進村。
村口有幾位老大爺,好奇的看著陌生人進村,看到傻柱的長相和手中的麻袋,低聲議論了起來。
有了昨天女土匪的帶路,傻柱已經輕車熟路,快步穿過幾戶大院,沒多久,就看到了秦京茹的院子。
“站到”正當傻柱走到秦京茹門口時,熟悉的聲音再次傳來。
昨晚,他輾轉反側,一夜難以入眠,除了在幻想把秦京茹娶回去後的生活外,就是被女土匪打劫的事情。
“混蛋,怎麼又是你。”傻柱艱難的轉頭,看向了女土匪。
“又是來提親嘛?不照照鏡子,你這癩蛤蟆吃天鵝肉喔。”郭碧蓮的川話,依然動聽順耳。
昨晚,秦京茹找到她,想讓她陪著一起去城裡,她欣然答應,自然也知道了這傻柱是來幹什麼的。
而她之所以答應陪同秦京茹,可是衝著秦淮茹去的。
“關你屁事。”傻柱陰沉著臉,直接敲起了秦京茹院子的大門。
“麻袋裡裝的是啥子哎?”郭碧蓮上前幾步,盯著傻柱手中的麻袋。
“關你屁事,別靠近。”傻柱昨天走之前,去了趟公社反映女土匪的事情。
最後出來的竟然是公社領導接待了他,在保證處理後,他才離去。
殊不知,公社的領導,可是女土匪父親曾經的戰友,郭碧蓮一家之所以當初從四川遷過來,有大半原因,是投靠父親的戰友而來的。
所以郭碧蓮那次把收玉米的蛋蛋踢碎後,無論那人怎麼鬧,公社依然護住了郭碧蓮。
“我昨天可是去公社找到領導了,嘿嘿,到時候有你的果子吃,光天化日,持刀搶劫。”
傻柱冷笑了起來,又敲了敲門。
“好嘛,我等到就是。”郭碧蓮不屑,又再次從背後掏出了菜刀。
“你你,你敢。”傻豬見女土匪又掏出了菜刀,心底很不是滋味,什麼時候,自己都怕菜刀了。
“勞資蜀道山,把袋子裡東西給我看看。”女郭碧蓮提著菜刀湊到了他跟前。
這把菜刀,一直在身上防身,幾乎沒拿出來過,不過這幾天,卻是被她用到了。
這女土匪,是真的勇啊,傻柱還是有點擔心對方會亂來給自己來上一刀。
郭碧蓮冷笑,湊近了麻袋,拿起菜刀,在傻柱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搶過了麻袋。
“喔霍,好傢伙,又是好東西。”郭碧蓮雙眼一亮,再次把魚拿到手裡,轉身就走。
“你你,我一定要去公社找人治你。”傻柱在秦京茹家門口,為了維護住形象,咬牙切齒的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剛剛有那一瞬間,他想暴起狠揍女土匪。
大門開啟,這次出來的是秦京茹的父親,看到傻柱再次到來後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
“柱子,你怎麼又來了。”這稱呼,是昨天傻柱讓對方這麼稱呼自己的,他覺得這樣叫,顯得親近。
“秦叔,這女土匪到底咋回事啊?把我帶過來給你的魚,又搶走了。”
昨天傻柱把這事在桌上也提了一下,但秦京茹父母沉默片刻後,繞開了話題。
“這郭家,是有些欺人太甚了。”秦京茹父親聽到後 ,也是臉色不好了起來。
但一想到秦家和這郭家的恩怨,他嘆了口氣,把傻柱迎進了屋。
郭家平時不會找他們麻煩,但郭碧蓮卻是時常的在秦淮茹的父母那一脈,挑起事端。
村裡做和事老找他們談過好幾次,但郭碧蓮就是認定是秦淮茹害了她郭家過上了苦日子。
無奈下,只要是些小吵小鬧,村裡也就再不管了。
“叔,這種打劫的土匪?你們村裡就都不管嗎?”傻柱還是氣不過。
“哎,不是不管,是這郭家,和我們秦家有些恩怨,所以才對你這樣。”
那把菜刀,全村都知道,但除了剛開始的反對外,後面看到郭碧蓮從沒有拿出來,而是放在身上防身,才不再說起。
“不提這事了,柱子,進來喝水。”秦京茹父親也是心疼傻柱帶來拿被搶走的魚。
進屋後他再次問道:“柱子,你說那彩禮的事情,可還算數?”
傻柱一聽到,眼裡出現狂喜之色,急忙點頭應是,這會兒,這家裡,就對方一人。
“放心吧,叔,我一定會對京茹好的。”
“那改天我讓秦京茹先去一趟你們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