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爾特沃夫位處大陸中央,是符文之地的學術與科學之都。
許多天資聰穎的人在這裡無拘無束地揮灑才華。
但皮爾特沃夫如今聽命於一個由貴族組成的議會,等級森嚴。
可在此之前皮城是如何誕生的,這還要從一段帶著毀滅和新生的歷史講起。
皮城的前身叫做祖安,是連線瓦羅蘭和恕瑞瑪大陸的重要交匯之所。
其作為港口和貿易城市坐落於皮爾特河上。
重要的地理位置吸引了無數的商人來此,漸漸的,祖安日益繁榮。
但在公元772年,祖安發生了一件影響甚廣的重要之事。
它就是皮爾特河慘劇。
這一事件的由來在於祖安商人們日漸膨脹的野心,收益緩慢的貿易已經無法滿足他們的胃口。
於是在眾多商人的商議和配合下,他們開啟了日之門計劃。
無數的錢財換做土木來到皮爾特河上,他們修建閘門,拓寬運河,利用無窮無盡的人力和財力完成著這項偉大的工程。
可隨著一個意外發生,沖天的轟鳴和連鎖的爆炸聲響徹在那個黑夜。
祖安陷落了。
爆炸撼動了整個城市的地下核心,造成了一半城市上升,一半城市下沉,還有一整個城區被大海吞沒,最後更有一半的人口死於此次災難中。
可如此重大的事故依舊沒有阻擋日之門的完成。
它如同太陽一般坐落於上城,給這裡帶來了新的希望和財富。
也是從那時開始,上城區更名為皮爾沃特夫,享受著陽光和財富,當權者們利用這座連通兩個大陸的橋樑享受著世間最大的美好。
而那早已經陷落的老城區祖安,則是在灰霧和廢棄中生存,他們討厭黑暗,但又不得不擁抱黑暗。
雙城之間,就此發展成了兩個極端。
福根酒館。
“你那幾個孩子呢,又去搗亂了?”
袁罡接過範德爾遞來的酒杯,隨便擦拭了一下,就給一旁的客人倒了一杯黑麥啤。
這種啤酒苦澀、噎喉,放在上城那就和毒藥沒什麼分別,可在這下城區,就是最好的飲品。
只因為他們需要這種刺激的感覺。
“不要說的這麼果斷,袁罡,蔚是個好孩子,她只是想要幫我分擔壓力。”
“壓力?偷東西也算分擔壓力?”
“老範,你應該管一管他們了,別造成了麻煩再想彌補,那時候可就晚了。”
袁罡和範德爾站在一起,兩人好像兄弟一般,不僅體型相像,就連容貌都一樣粗獷。
可袁罡是艾歐尼亞人,範德爾則是正宗的祖安人,兩人應該不可能有血緣關係。
“算了,別說他們了,說說你吧,最近打拳掙了不少吧。”
範德爾明白,對方是在關心他,而且也格外關照蔚那幾個小傢伙,對方平時沒少給幾人擦屁股,更清理了不少她們造下的麻煩。
“還行吧,也就是輕鬆的十六連勝,不過最近我不準備去了。”
“希爾科那個傢伙有些罩不住我了。”
範德爾、希爾科,還有袁罡,屬於曾經互為信任的鐵三角,三人分別負責不同的作用,並管理著祖安的大部分地盤。
其中範德爾是老大,有著先見般的大局觀和容納一切的和善,在祖安有著無與倫比的聲望。
在他之下是負責武力的袁罡和負責謀劃的希爾科,兩者就像武將和謀臣,輔助著範德爾這位未來的祖安之主。
可在一次針對上城區的反抗衝突中,範德爾和希爾科發生了理念上的分歧。
具體的原因是如今的忌諱,就連袁罡都不願提起。
但在那一天過後,曾經佔領整個地下城區,並有望推翻上城區的範德爾就銷聲匿跡了。
原本的黑獵狗變成了看門狗,再也沒有了曾經的雄壯。
反倒是希爾科漸漸有了自己的勢力,並開始接管祖安的一切。
至於袁罡,他就是一個獨行俠,除了範德爾,其餘人很難找到他。
“那些鍊金男爵準備動你?”
範德爾明白袁罡的實力,那是處於凡人巔峰的戰力,在整個祖安,袁罡被人稱為兇拳。
一對一的情況下,至今沒有敗績。
所以祖安內,能對袁罡造成威脅的,也就是那群鍊金男爵,這些人才是祖安真正的麻煩。
鍊金男爵是一個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