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螢幕的更看不出來了。】
【比起這天花板,我覺得尹度更危險吧?人家都說休息室讓她有不好的感覺,還把人家算計進去。】
【怎麼,這副本就尹度一個人需要通關,其他人什麼都不用付出是吧?】
【就是,我還覺得艾米麗有問題呢,明明所有人都是一隊的,都需要更多的線索通關,裝什麼好人,阻礙尹度找線索。】
【最有問題的不是河上澄嗎,真的太廢了,一點忙都幫不上,好不容易有個事能讓她幹吧,又推三阻四的。】
【沒有人是完美的,比起在這裡給在規則怪談中拼命闖關的天賦者定罪,不如多留意些線索提供給應急局。】
……
和正在幾人身上找問題的直播間不同,尹度和艾米麗之間並未因為河上澄的事產生嫌隙。
,!
發現河上澄從休息室出來後就不再過度依賴自己,艾米麗終於找到機會拉著尹度說話。
“我有事同你說。”艾米麗用眼神示意尹度上面包車。
尹度收到訊號後轉頭就讓馬雄哲幫忙看著點河上澄。
雖然聊的不算什麼秘密,但他莫名有種背後議論人的心虛感。
不過,尹度怎麼也沒想到,在他上車還未坐穩時,艾米麗就甩給他一個驚人的訊息。
“澄說她的提示已經被用掉了,國家給她的提示是,詭異可以偽裝成天賦者。”
聽到這一句,尹度終於明白為何早上艾米麗會對他單獨行動感到疑慮。
也介紹了昨天下午回來後河上澄對他的疏遠。
但那時也僅僅是疏遠並非排斥……
“提示就只有這一句?”尹度道。
艾米麗搖搖頭,“澄說,那句話後面還跟著些亂七八糟的字母,她一直沒想通有什麼含義。”
“那些字母應該是亂碼,你記得嗎,你昨晚說過你的提示裡讓你注意河上澄的話斷得很奇怪。”尹度靠到椅背上淡然道。
他現在已經猜出這兩次提示是怎麼一回事了。
“對,提示是沒有字數的,按理國家讓我注意河上澄就應該寫出原因才對。”艾米麗道。
她說完,又突然激動的拍了下手,“我明白了。”
“一開始是其他直播中發生了詭異偽裝成天賦者的情況,於是澄的國家發來了提示,但這提示卻被截掉了後半部分。”
“等我們向國家尋求提示時,他們就將這個情況告知了我們,沒想到這一條提示又被截斷了一部分,才導致了我們前面各種試探。”
其實河上澄和她提到“詭異可以偽裝成天賦者”這一點時,她內心也產生了懷疑和恐懼。
朝夕相處的隊友隨時可能變成會害人的詭異,甚至可能已經是詭異了,這就像隨身帶著一顆待爆的炸彈一般。
不過,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詭異和人終究是不同的,在有了一天相處的基礎下,她不覺得自己會輕易被詭異騙過去。
“對,這就是要抹去部分提示的原因,話留一半,比什麼都不說更惹人疑。”
“這麼說,以後的提示也都不能盡信了?”
“我看過以前的規則怪談直播,這種在提示上動手腳的事還是第一次出現,想來,使用這一招應該是有限制的。
畢竟,規則怪談的世界,這提示或許也有著屬於它的規則。”
艾米麗點頭。
昨天一天的接觸下來,她對尹度的判斷是信服的。
尹度是他們之中最聰明也最有魄力的人。
他從來都清楚自己需要做什麼,在這種極端環境下,對犧牲和回報算計得十分清楚。
所以在需要線索時,他會毫不猶豫算計河上澄去獲取更多線索。
這些都符合尹度一直以來展現出來的行為邏輯。
畢竟,他是個連自己都能犧牲的人。
只是,就算明白這些,艾米麗也做不到對河上澄放任不管。
縱使是在規則怪談這樣恐怖的地方,她也理想化地覺得,就算錯過這一個線索,他們也能靠其他線索通關這個副本。
不過,說到底,想關照河上澄,保護河上澄是她自己的事,她也不該將這些想法強加到尹度身上。
:()規則怪談:開局一個工具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