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那些刑罰,都哪學來的?”回府路上,綾羅忍不住問道。
“之前在一本書上看到過許多種酷刑之法,不過對付鬼財神那一招,是本王自己編的!”騎在馬上的李胤挖了挖鼻孔。
“編的?那嚇唬魔玄女那一招呢?依奴婢看,王爺你心裡住著個惡魔”。薛姑子也忍不住道。
“呃……那一招確實是從書上學來的,前朝大週末帝時,有一酷吏,名喚劉坦之,常以犯罪之人為試,自創酷刑三百餘,最終獲罪,妖妃白青青下令,使劉坦之遍嘗其所創刑罰,未及施,坦之已驚厥而亡。”李胤朗聲道。
“王爺看書,好的不學學這些?也未免太有傷天和了。”紅袖低聲道。
“傻子!你真當本王那般殘暴?所謂刑者,不過是使人畏懼,最能讓人害怕的並非皮肉之苦,而是精神恐懼。就像那鬼財神,你縱然是打他,拿刀剮他,他未必害怕,但,蒙著眼,聽著自己的血一滴一滴低落的動靜,任誰也不一定能扛的住。綾羅,你跟她們說,本王是真讓你給他放血了麼?”李胤很不服氣,一臉傲嬌的反駁。
“呃……王爺只是讓奴家劃傷了他手腕,頂多只讓他覺得微疼罷了,那傷口怕是一會兒就能癒合,卻用浸了水的衣裳,懸掛在他身側,衣裳上的水滴入木盆的聲音,讓蒙著眼的他,誤以為是自己的血在一點一點的滴入盆中。”綾羅如實解釋。
“啊?這……這法子……還真是厲害!”黃衫忍不住讚了一句。
“那……那魔玄女呢?若她沒被嚇住,王爺又能如何?真放蛇鑽……咬她?”紅袖低聲問道。
“本王是那般殘暴的人麼?若先前那般嚇不住她,本王會示意薛姑子,一樣先蒙了她的眼,然後把蛇放在她腿上,讓那蛇兒只在她腿上緩緩來回遊走兩圈,她必定會嚇個半死,你們自己想想,換作是你,本王仔細跟說過那刑罰後,再矇住你的眼,把蛇真放到你腿上,讓它貼上你的肌膚,你腦子裡是不是便會立刻浮現那受刑情景?你怕不怕?”
“怕……怕的要死!王爺,奴家現在還怕,要不你抱奴家過馬,與你共騎一乘吧?”綾羅一副小女子怕怕的可憐相。
“嘿嘿,你怕不是想騎本王的馬,而是想騎本王的腰吧?”李胤一副早已看穿的樣子。
“呵呵,這個混小子,哪學來的這些損招?還真靈!”老莫笑著向風老道。
能不靈麼?硬生生把一個如花似玉的魔玄女給當場嚇尿,情願獻身給他,他卻以不信任為由,忽悠著那傻女人吃下去一顆“毒藥”,還說什麼需要半月就來找薛姑子討一回解藥,不然就會小腹疼痛,渾身無力,然後全身奇癢,逐漸潰爛而亡。然後就把她放回二皇子府上潛伏,為他打探訊息,盯著那些人的動向去了。只怕之後的天魔女,哪怕被蚊子叮了癢一下,也會以為是毒發所致,而被嚇個半死了,哪還敢不盡心盡力替他盯緊二皇子府的風吹草動?恐怕 用不了多久,薛滅的天機閣所在,真就被天魔女給打探出來了。
至於那個“硬漢”鬼財神,更是連半個時辰都沒撐到,就直接嚇的屎尿齊出,大喊大叫的供出他畢生積累的財富,全藏在城外鶴鳴寺的地宮裡了。
鶴鳴寺就在鶴鳴山南,倒是離得春神湖王府不遠,此時的杜東海已經連夜從水路出城,趕去鶴鳴寺看守寶藏去了。至於鬼財神,此刻怕是連屍首,都已經被河裡的魚蝦下了肚。心狠手辣,陰險惡毒的鬼財神,半生積累竟達數千萬之多,可想而知,他揹負著多少冤死亡魂。對於他這種罪惡滔天之徒,李胤恨不得將之扒皮抽筋,又怎會饒他不死?
回到府裡,李胤身上有傷,紅袖伺候著為他擦洗了一番,黃衫又換了藥,便下去歇息,李胤獨自到書房打坐練功一個時辰後,已近子夜,此時諸女早已睡去。一來,在永樂坊的宅院,跟紫釵,綾羅,薛姑子幾個挨挨蹭蹭,早就燃起心火,這剛練完功,御龍養生功又有催發情欲之效。反正府裡妻妾都在,李胤可無需強忍。略想了想,已然有幾日不曾去過鳳璃房裡,這一想,腦子裡便出現了趙鳳璃美臀高高蹺起,趴在榻上哀婉嬌啼的樣子,讓李胤更是瞬間心急如焚,便三步並做兩步走,直接鑽進了趙鳳璃住的跨院兒,這個時辰,小丫頭子們,早就睡沉了,李胤也沒想再驚動了她們。自己悄然走到門前,輕輕一推,門居然沒栓。李胤頓時心裡一喜:“看來這丫頭,這是一直盼著本王過來呢”。
李胤索性也不掌燈,便走到窗前,自己摸索著脫了衣裳,輕輕掀開帷帳,鑽了進去。
此時已然入夏,天氣炎熱,本就穿的清涼,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