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王爺身邊夫人如許之多,你一粗鄙女子,怎可近前?”鄭棟國心裡暗暗叫苦,這幾個丫頭,吃錯了藥不成?連廉恥都不顧了麼?一個個不是求詩,就是要字,就差上趕著往寧王身上貼了。
一旁的薛姑子與莫愁、徐夢雪互相看了一眼。主動開口道:“黃衫墨影幾位姐妹雖未跟來,這些許瑣事,奴家幾個姐妹,倒也是做得的。”說著,走上前去,對青衣道:“向來王爺用墨,都是你奉筆的,你對王爺所用熟知,不如還是夫人來奉筆,這鋪紙的事兒就有奴家代勞吧?”
“也好!”青衣本就不是善妒爭寵的性子,更何況,與薛姑子幾女之間,本就私下極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