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組成的槍線向他席捲而來。他將氣匯入腳下,拔高速度,以其靈活的身法,躲開機槍槍線,並向前方推進。
而在前方遠征軍的機槍堡壘中,自動炮塔並未只緊緊咬著王德傳,它們轉開槍口,將子彈傾斜向其他暴露在灘頭的聯合軍與支援軍,收割著他們的生命。
與此同時,王德傳瞅準一道玄鐵掩體,一個飛撲撲了過去,確認安全後,隨即看向了他的身旁。
同樣躲在這個掩體後方的有三個聯合軍與兩個支援軍,其中一個聯合軍頂著中校軍銜,手中拖著一臺無線電,大聲朝身旁的聯合軍士兵喊著什麼。由於炮火過於猛烈,王德傳聽得並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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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拍了一下那個中校的頭盔,拉大嗓門問道:“你們在這裡吵什麼?哪個部隊的?”
“聯合軍臨時後勤工作團,將軍!”那聯合軍中校吼道,“我們正在嘗試建立無線電與其他軍隊聯絡,但是敵人的火力太猛,我們根本下不去腳!”
“這是無用功,整個灘頭都被瞄準了!”王德傳看了一眼中校身後揹著噴火罐的聯合軍下士,問下士道,“你是哪個部隊的?”
“海軍二十一陸戰師,四旅三團直屬尖刀連,石敢當!”下士報告道。
“從現在開始你歸我指揮,跟我來!”
王德傳蹲在掩體後面,等到一輛坦克經過時,便拉著石敢當鑽入坦克後方,藉著坦克向前方推進。
周邊還有不少聯合軍與支援軍悍不畏死地向前衝鋒,但是架不住機槍的掃射與迫擊炮的轟炸,不少人血灑灘頭,將大好年華留在了異國他鄉。
坦克容不下所有步兵,他們必須將生死置之度外,才能在第一時間趕到灘頭的遠征軍護盾發生器周圍,撕開護盾,讓步兵突入遠征軍的戰壕。
即便是為坦克開路的工兵部隊也傷亡慘重,他們有什麼好抱怨的?大不了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王德傳跟隨坦克一段時間後,見護盾發生器構築的藍色護盾已越發清晰,便瞅準時機,在機槍彈雨掃向別處時,拽起石敢當就往沙坡前方衝去。
期間不少子彈擦肩而過,但好在有驚無險,二人安全抵達了沙坡前方。
王德傳檢查了一番身上裝備,見無物落下,隨即構築傳音陣,大聲吼道:“所有幹部,向我方位,集合!”
吼畢,王德傳從身後揹包抽出一個光束標記裝置,插在了沙坡上。裝置放射出白色光芒,同時釋放出本源氣息,表明了王德傳的方位。
他並不擔心遠征軍會不會偵測到他,這裡是機槍堡壘的視野盲區,且迫擊炮無法轟擊距離護盾過近的他們,因而這裡是絕對的安全點。
不一會,不少熟面孔出現在了王德傳的視線當中。
“齊家銘報到!”同一年前一般揹著一臺特製無線電的齊家銘一頭紮在了沙坡前。
“林蕊在這!”抓著“斯卡特”偵查步槍的林蕊一個前翻滾來到了王德傳身前。
“紀承在此!”紀承揹著一挺“火神”炮,跌跌撞撞地來到了沙坡尋找掩體。
“孫仲明到了!”
灰矢族現任當家,工兵團團長上校孫仲明灰頭土臉地爬到了眾人身旁。
“仲明,你的槍呢?”齊家銘見孫仲明除了一身工兵裝備,身上空空如也,便問道。
“在後面,td,他們差點打中我!”孫仲明罵罵咧咧道。
“趕緊去找把槍,我們馬上就要開始爆破了!”
孫仲明領命,隨即匍匐離開眾人視線,與此同時,秦琳和秦琪帶著迪米特里連滾帶爬地來到了王德傳身前。
“(俄)自動炮塔部署十分密集,他們一定開始急了!”迪米特里說道。
“王德傳你身為一個戰地指揮官,帶著部隊在前線這麼浪,真不怕被打黑槍嗎你!”秦琳一見王德傳,便劈頭蓋臉地罵道。
“習慣使然,將層指揮官必須身臨前線,鼓舞軍隊士氣。況且,已知存在中還沒有人能將我一槍斃命。”王德傳環顧四周,又問道,“小芊去哪了?”
“在後面,有一個倒黴蛋被點五零撕穿了喉嚨。”
“把她喊回來——小芊!”
“林小芊!”
在眾人彼起彼伏的吶喊聲中,醫療隊中尉隊長林小芊正在動用本源真氣為一個脖子不斷飈血的支援軍治療。
她死死盯著那支援軍的傷口,在其完全癒合後,她聽見了王德傳等人的呼喊聲,便跟著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