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靈素戲謔的說道:
“。只要這女人還是血肉之軀,就永遠逃脫不了這變態的藥理。。
她會求著老夫生吃她的活肉,
尤其是她腿根之處的酥皮。。”
崔立正在柴房燒水,聞聽之後簡直是匪夷所思,
他不解的問道:
“。哪有鮮活的性命會求著人家生吃?老哥莫不是在誇大其詞。。。”
林靈素搖晃徒善皇后一身的美肉,
愜意的笑道:
“。原來兄弟早就看出了端倪,不愧是當代的國師。。
其實這女的有很強的自虐心理,她內心總盼望著老夫更猛烈的手段,
彷彿對她越是毫無人性,越是能洗刷她心中的罪孽。。
既然她不倫到此,
咱倆又何樂而不為,
即便是他正牌的丈夫,也遠遠沒有咱倆受用的徹底。。。”
他甩了一下一臉漠然的皇后,猥瑣的問道:
“。老夫剛才所說到底是對也不對??”
徒善皇后早就是生無可念,
她只好咬牙說道:
“。只要大師能放過我家夫君,奴家這一身的肉,就由著大師隨意的糟踐。
奴家絕對不喊一聲疼,
只求大師再手狠一些,讓奴家儘早快快死去。。”
崔立聽她這樣一說,立馬就色慾上頭,
他放下了手中的“風月神鏡”,拿起了一把牛兒尖刀。。。
他剛要去切皇后的腿肉,
林靈素立馬阻止道:
“。兄弟難道不知,
這女人的身上,有一件天底下絕無僅有的佳品。。。”
崔立裡裡外外想了一個遍,
一時還是答不上來。。
林靈素愜意的說道:
“。不如撕下她淋漓酥滑的肉皮,就趁著她這股子的騷勁,將她現殺活吃,
待她睡完一覺之後,又會長出一身撩人的鮮肉來。
明天咱們再將她活剮現吃,
那滋味簡直是溫潤如脂,滿嘴留香。。。”
哀宗聽到這裡,
早就是咬碎自己的鋼牙。
他低聲對初雲說道:
“。這兩個老東西,最厲害的法寶,莫過於他們手中的神鏡。
只要他們手中無鏡,
就完全是兩個蒼老的淫蟲。
咱們趁他們忘乎所以之時,去偷拿柴房裡的神鏡,這兩個蒼老的淫蟲,就交給我來親自手刃。。。”
說完,
他挺起鋼刀,從窗子外面跨步而進。
當他躡手躡腳摸到他們的身後之時,這兩個老傢伙卻絲毫沒有覺察,
依然是把著一身淋漓的美肉,快活的忘乎所以。。
哀宗緩步繞到他們的身後,對住神情盎然的林靈素,
抬手便是一刀,
那靈龜的命門本身就生在脖子上,
林靈素當即手捂脖頸,
一股黢黑的膿血直噴崔立的面門。
崔立頓時大吃一驚,
立馬丟下徒善皇后,
徑直朝著柴房奔逃而去,
當他慌忙火急來到柴房,只見灶臺之上竟然空空如也。原本放在這裡的神鏡,居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連忙用手滑探一下,
除了幾根荒草之外,就是一口碩大的鐵鍋。
那鐵鍋裡的開水早已是份外的滾燙。。
正在他猶疑之際,
另一個黑衣人突然站起身來,
他豎起一面銅鏡,戲謔的問道:
“。你是再找這個玩意吧??”
崔立頓時大吃一驚,
見那人身材矮小,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立馬抄起一把鐵鍬,
向他當空劈來。
誰知道那黑衣人不慌不忙,
立馬從身後亮出一把木勺,一瓢滾燙的開水直潑崔立的面門。
靈龜生平最怕開水,
當即就燙了一臉的獠漿大泡。扯著喉嚨,拼命的嘶喊。。
初雲立馬槍步上前,
揮起一刀,
直接把崔立的頭顱硬生生砍了下來。。
當他抬眼張望時,
頓時就魂飛天外。
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