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涵情急之下,連忙用腳一劃拉。
哪知道桌子立馬就重心一歪,徑直就朝著地面翻倒下來。
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
那狹小的桌子本身就結構不牢,
加上流涵自身的重量,它越發的不堪重負。
當場就碎了一地,流涵立馬就覺得活絡了許多。她當即就團身一滾,艱難的爬了起來。。
她頓時就心頭一喜,
連忙來到地磚的旁邊,欠著身子,反手將自己的繩索一點一點割開。
當她磨到最後一根麻繩時,
只聽得老傢伙提著一捅井水,正悠哉悠哉的走了過來。。
當他推門進到屋裡的時候,
頓時就心頭一驚。
只見那捆住流涵的桌子,早就已是四分五裂。
那光著身子的流涵,早就已是無影無蹤。
他當即就拔出自己的佩刀,心急火燎的四下尋找。
當他尋遍堂屋的每個角落,
卻始終不見流涵的蹤影,
只聽得廚房裡傳出“噹啷”一響,他連忙挺起鋼刀,循聲趕來。
這廚房裡早就已是黑咕隆咚,只是殘留著李寬燒焦的味道。
他連忙提醒自己,這個時候,一定要小心謹慎才對。
哪知道月光之下突然魅影一閃,流涵那豐腴的酥胸彷彿就在伸手之處。
他頓時就心猿意馬,連忙拔腿追去。
沒想到他剛跨出一條腿,
就絆住了一條板凳。
他畢竟是老胳膊老腿,當即就摔了一個狗啃泥。
就在他剛想爬起來的時候,
一鍋滾燙的開水立馬就當頭直潑下來,一種撕心裂肺的劇痛,頓時就浸滿了全身。
老烏龜頓時就不住的嚎叫,當即就被燙的口眼歪斜,遍地翻滾。
流涵一想到自己。
被這個醜陋的老傢伙,無端的侮辱過那麼多次,
居然還被騙著活吃過那麼多回,
她頓時就義憤滿腔,
她看著老烏龜隆起的燎漿大炮,
當即就憤恨說道:
“。沒想到你這個天殺才,也有如此受罪的一天。老孃讓你親自體驗一把,被活剝人皮到底會有多疼。。”
就在她準備洩憤的時候,那鍋開水終於澆到了盡頭。
老傢伙雖然是疼得青筋暴起,卻依然死命的挺住,他知道流涵不過是個弱女子,
單打獨鬥起來絕然不是自己的對手。。
他立馬舉起了鋼刀,一臉茫然的揮砍起來。
流涵當即丟下了銅鍋,倉皇的向黑暗中跑去,
老傢伙已經滿臉腫脹,眼前的事物只能看他一個一知半解。他強忍著渾身的劇痛,奮力向黑影追去。
流涵見他滿目猙獰,頓時就膽怯起來,
他連忙一貓腰,躲到了灶臺底下,那知道她無意之中,被臺上另一隻鐵鍋燙的驀然收手。
她連忙定睛一看,
原來那是李寬頻來的五香調油,
它已經在文火之下熬煮了將近兩個時辰。
流涵見到那鍋香油,頓時又鼓起了十足的勇氣,何不拿這鍋香油,燙死那個老東西。
正在這時,
老傢伙似乎聽見她腳下亂草的聲音,
立馬揮舞著鋼刀直殺過來。
流涵見老傢伙已經是觀瞻不清,便突然站起身來,一把揪住他的下顎,順勢將它向後一拉。
老傢伙早已是皮腐肉爛,那滿是膿瘡的老臉,當即就被撕到了腦後。
他當即就一聲怪叫,
疼得連忙雙手遮面,手中的鋼刀也脫手掉落下來。
流涵見他已經慌亂無措,當即就不慌不忙,將那鍋滾湧的香油從火上端了下來。
照著老傢伙潰爛的破口,直接強灌下去。
只聽得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
老傢伙頓時被燙得滿身抽搐,渾身僵抖。
流涵立馬拿起他的鋼刀,看著他痛徹心扉的模樣,實在是解恨。
須臾過後,
趁他疼得不自知的時候,
一刀切斷了老烏龜的喉管。。
流涵看著他醜陋的屍體,頓時就有了一種沉冤得血的快感。
她始終都忘不了,
這個老傢伙曾經給她帶來的無盡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