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雲不經意間回頭一看,
只見那野地裡只是空留一把“桃木神劍”,那個老東西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不由得喃喃說道:
“。原來此人真的是無法殺死,即便是“桃木神劍”也奈他不得。。。”
流涵卻心不在此,
原來站在她面前的,就是一直在呼喚的初雲,
她仔細打量了一番初雲,
只見他長身玉立,風眼生儀,果然是風姿卓越,器宇軒昂。
儼然是一副令人心醉的模樣,
流涵頓時春心鵲起,她不屑的說道:
“。老東西既然隱身逃遁,也肯定是遍體鱗傷。初雲哥哥又何必為此憂心。。”
初雲立馬坦然的說道:
“。此人若是不滅,一定會是姑娘最終的隱患,
他一定是蟄伏在某處,正等著姑娘自投羅網,成為他胯下的玩物,直到被他玩虐致死。。”
流涵早就已經芳心暗許,哪有聽取忠告的閒心。
她委婉的說道:
“。既然哥哥如此注重奴家的名節,不妨協助奴家恢復純潔之身。
奴家逃離這些爛人,自然會珍惜這份難得的節操,
即使再受挖心之苦,
也絕然不會辱沒自己的身子。。”
初雲立馬笑著說道:
“。看來姑娘也希望自己能清白過好一生,
那就先請姑娘燒掉這汙穢的東西,然後再陪著在下,去尋找那條瀨頭的野狗。。。”
流涵當即甜美的應了一聲,立即扯著絝頭向深處走去。
她剛點起一把火來,
就被絝頭裡面繁雜的華光所深深吸引。
一想到在這繁花似錦當中,蘊藏著多少的迷情愜意,那熬頭舒心的快感頓時又令她不捨了起來。
她趁著初雲轉頭之時,飛快的將絝頭套進下胯。
他知道初雲的品行端正,絕然不會搜查她的隱私部位。。
初雲在一旁靜心的等著,
眼中全部都是流涵那純真的笑魘,
雖然他始終看不清流涵的容貌,卻能深刻的體會到流涵的笑容到底應該有多美。。
他們按照老狗所說的位子,很快就來到了一片密林。
初雲將一塊鮮肉置於土坑上,
然後在扯起一根繩子,死死的盯住這個陷阱。。
流涵一時無聊,便抬眼一望,
原來那巍峨的恭親王府,就在這林子的旁邊。
一想起曾經生活過數月的地方,
流涵不由得神傷起來,
就是在哪裡,
她曾經有過許多屈辱的記憶,
還曾經被一些猥瑣的傢伙兇狠的踩著頭,活生生扒下一層人皮。
那撕心裂肺的痛楚,流涵至今都記憶猶新。
一想到這裡,
流涵不由得悲從中來,
一股辛酸的淚水,不覺得悽然而下。
初雲見狀,連忙安慰道:
“。妹妹不要憂心,用不了多久,那野狗一定會自己找到這裡來。。”
流涵看著和藹可親的初雲,
心裡就立馬安寧起來,
在這痛苦的歲月當中,唯獨只有初雲,始終不離不棄的守候在自己的身邊。
也唯獨只有初雲,能帶給他片刻的舒心。。
想到這裡,
她眼中的熱淚,猶如滔滔的江水,抹掉一層又來一層。。
就在這時,
一條野狗悠哉悠哉的來到土坑的面前,
初雲見它頭上生有癩創,
預想立馬收緊套繩。
流涵搖頭說道:
“。別看這條野狗頭上生有癩創,卻絕然不是那條野狗。。”
初雲連忙不解的問道:
“。為何姑娘如此的肯定??”
流涵無奈的說道:
“。這條野狗,曾經跟我有兩次肌膚之親,它身上那股難聞的騷味,奴家至今還記憶猶新。。。”
初雲連忙一把趕走了那隻野狗,
對流涵的不潔之身,又有了更深的芥蒂。。
他們捱到夜半三更的時候,
終於又跑過來一隻金黃色的大狗,一條鮮紅的癩創在頭上十分的搶眼。
流涵急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