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雲頓時感到撲面的幸福,他看著流涵天使般的面龐。
立馬拿出玉簪,輕輕戴在流涵的頭上。
和藹的說道:
“。涵兒,你果真是個絕色佳人,難怪大家都誇你,簡直是美若天仙。
等你徹底恢復齊整,
我就八臺大轎,隆重的娶你為妻。。。”
流涵的心中無比的舒暢。她摸著頭上的玉簪,
羞怯的反問道:
“。官人何必這般溫柔?真叫奴家難以適應。
奴家還是習慣於你的另一張嘴臉。
你欺負起流涵來,手法好生的暴虐,每當你情不自禁的時候,就一定會撕著奴家的肉吃。
要不是奴家曾經多次受過撕皮之苦,哪能扛得住你這般狠辣的手段。
要不是有這洛川的湯泉,奴家豈能這般血肉整齊。。。”
初雲頓時心頭一驚,他驚愕的說道:
“。在下可從未傷過涵兒一絲一毫。
涵兒你可知曉。
不知你身上有何魔法,
在下只要一碰到你,就立馬灼燒難忍,幾度都暈厥過去。
也許是上天,使得我倆難有夫妻之實。。。”
流涵驚異的說道;
“。官人何必說此搪塞之言,你每回都力道十足,暴虐異常。
若不是奴家強忍到底,官人哪會這般的舒心。
官人若是再不迎娶奴家,奴家肚子裡的孩子怕是會先來一步。。。”
初雲頓時猶如醍醐灌頂,
他對流涵從來都是禮遇有加,何來孩子一說。
他立馬恍眼一看,
只見流涵粉嫩的手腕之上,
滿是繩捆索綁的痕跡。
他再偷眼一瞧流涵的氣色,只見她膚色蠟黃,鼻樑泛紅,明顯是一副肌理入藥的模樣。。
他連忙懇切的說道:
“。涵兒這是說的哪裡話來,自從你我來到洛川之後,初雲從未與你有血肉之親,如何還能懷有孩子??”
流涵頓時大吃一驚,
她不得不相信,初雲那雙真誠的眼睛。
她驚慌的意識到,
莫非每次與她親熱的,會是另有其人。。
眼看又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初雲照舊早早出門,流涵沒有去湯泉泡澡,
她只是靜靜的躺在臥榻之上,看看到底會出現什麼人。
果然沒過多久,
只見一個耄耋老者鬼鬼祟祟走了進來,
流涵恍眼一看,
立即就驚出一身冷汗,
原來他就是自己最害怕的靈龜,
難怪他欺負自己的手發,簡直是令人髮指。。
她連忙假裝繼續昏睡過去,
期盼著靈龜因此而放過自己。
哪知道老傢伙當即一聲淫笑,他立馬對身後的野狗偷偷的問道:
“。莫不是你今天早晨,也跟她下過迷藥??”
那野狗連忙搖頭說道:
“。老爺不是吩咐過我,這迷藥已經只剩下最後三根,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隨便浪費。。”
老傢伙立即怪笑著說道:
“。不管你們信也不信,這女的在假裝不省人事,
只要咱們不拆穿她,
她肯定會一直假裝下去。
直到她實在是受不住的時候,才會假裝驚醒過來。
咱們不妨趁著她一動不動,
把她欺負得淋漓帶水。。。”
身後的野狗頓時一陣淫笑,它們立即寬衣解帶,全夥圍了上來。。。
一個時辰之後,
流涵實在是經受不住這般羞辱,立馬從榻上驚醒過來。
她當即厲聲斥責道:
“。原來你們一直在假借初雲,在我身上幹出這等齷齪的事來。。”
哪知道老傢伙竟然一聲冷笑,
他慨然說道:
“。你身上的每處嫩肉,老夫都細細的嘗過。
沒想到你口味如此之重,
每天還由著我們從地板一直玩到床頭。。。”
流涵當即屈辱至極,
她憤慨的說道:
“。我還以為那就是我家夫君,為了能滿足於他,奴家即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老傢伙當即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