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打算商量,鄧愈也沒當回事,揮揮手隨他去。
他堂堂燕王,想從營裡帶走個俘虜,根本不算事,通知他一聲已經算尊重他了。
當然,這也就是他鄧愈,或是換成徐達傅友德,恐怕想帶走一個人就沒那麼容易了。
苗妍望著親自給自己鬆綁的朱棣,心中不免有一絲慶幸。
看來是已經找齊解藥,解了那人的毒。
“誒?怎麼又給我綁起來了?放開我!你答應要放了我們的……”
苗妍剛剛還在慶幸,被人從柱子上解綁,結果一眨眼又被綁上雙手。
“燕王朱棣許你的承諾,關我黃四郎什麼事?我三哥的毒是我師父解的,跟你沒半根毛關係。”
聞言,苗妍瞬間炸毛。
“無恥!言而無信!食言而肥的卑鄙小人!”
綁好苗妍雙手,朱棣還留了六尺長繩子。
拽了拽繩子,長短正合適。
聽到這話,朱棣不屑一顧吐了個痰。擼起袖子秀了秀肱二頭股:“老子可不肥!老子現在是大頭兵黃四郎!我食哪門言了?你以為我不知道?現在即便尋了藥回來,也只是救下三哥的命,根本就無法完全治癒!你是我的俘虜,你命由我不由天,滅你不過揮手間!”
……
另一方向,朱標季如風二人,一路繼續東進。
不久之後,便降落在養心殿前。
“養心殿?先生,這時辰父皇不是應該在御書房批閱奏疏?”
以後這時辰,老朱都是在批奏疏,哪會有功夫待在養心殿?
除非是把活兒都扔給他的時候……
“沒錯,你想對了,現在御書房偏殿被做為內閣辦事處,批奏疏的活兒,都是內閣在做,最後再由上位閣御朗,准奏的就硃批個準字,不準的便直接打回去。”
“誒?!奏疏還能這麼批???”